,娇气了,受不得委屈。
所以,在确定没得到“今天几点开会”的消息后,就主动给陈噶打了一通电话。
“你们是在梦里通知我要开会的?”司笙一开口就是质问。
陈噶:???
这事要追究,倒也简单。
无非就是联系司笙的是封岩,封岩跟司笙说时只想劝司笙答应,不太愿意跟司笙多聊,加上当初是司笙主动掐断电话的,封岩就没想再打一通聊细节。
陈噶本该跟司笙确定时间的。
而,陈噶对司笙厌恶极了,不爱跟司笙发消息,甚至都做出将司笙踢出群这等事。他以为封岩会顺便将时间说了,所以就抱着不愿面对司笙的情绪,没有再一次进行确认。
从而闹出“司笙毫不知情,却莫名挨了一通讽刺”的事件。
陈噶+封岩:“……”
专家们:“……”
有那么两秒的心虚。
然后,就有专家絮絮叨叨——
“就这么点小事,非得计较?”
“这不是知道了吗?”
“磨磨唧唧的,屁大点事,干嘛呢,耽误时间。”
……
他们又来了。
司笙坐在躺椅上,翘着腿,盖着一张毛毯。外面天阴,屋里亮着灯,她伸出纤纤玉指,悠悠然欣赏着。
半晌,她抬起一根手指,戳了戳一侧花瓶里含苞待放的香水百合,用极其平淡的口吻说出要人命的做作话语,“我这人呢,娇气,心理素质差,一受委屈就跟天塌了似的,容易闹情绪。”
“……”
刚倒了杯水的凌西泽,手一抖,把水洒自己手上了。
将早餐端到厨房门口的鲁管家,怔怔地站了两秒,又回到了厨房,大抵是偷笑去了。
电话那边。
众人:???
合着我们都得为了这么点破事哄着你是吧?!
这得多大的脸!
一点屁事就受委屈了,你伤害我们自尊心的时候,想没想过我们的心也是玻璃做的?!
这双标的女人!
“你们一起道个歉,我就过来。”司笙慢吞吞地跟他们提条件,说完后没听到动静,她又拖腔拉调地放下一记重磅炸弹,“不然,改天吧。”
“……”
艹了,艹艹了。
他们加起来活了近千年,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忍无可忍,他们急了。
“你别得寸进尺!”
“你就想拖延时间!”
“没图纸就直说,不用搞那么多戏!”
……
“聒噪。”前一秒骂了他们,待声音一停后,司笙的戏又上来了,“我现在很难受。”
专家们:“……”
艹了,我们就是要你难受好吧!
你越难受,我们越快活。
不过——
她开口说“难受”,怎么听怎么别扭,他们被搞得更难受了。
如鲠在喉。
用一口气憋死他们算了。
司笙笑得很开心,又说:“我要是委屈哭了,得缓个一周才能见人。”
“……”
默默将视线收回,凌西泽已经能面不改色喝水了。
而,电话那边的人,终于成功get到司笙的意思——
没错!她就是在演!就是想抓住这个机会,避免参加此次会议,丢脸一事能拖则拖!
怎么可能让她得逞?!
“是我忘了跟你核对,是我的错行了吧?!”陈噶要被司笙这戏精折磨疯了,崩溃大喊,“我对不起!我踏马对不起你好了吗!你还想要干嘛!”
喊到最后,陈噶因为过于激动,嗓子都劈叉了。
“倒也不必这么忏悔。”
司笙画风突变,竟是善解人意起来。
陈噶:“……”去你妈的忏悔,我现在想掐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