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的想象力撑着,不切实际,除非“大改特改”,不然是不可能实现的。
后来,司风眠给出了唯一的可操作性方案——
找司笙。
萧逆一直没找司笙。
一是知道司笙对易诗词有意见。当然,这点可以理解。任谁年幼时就被母亲抛弃,扔给外公养,都会对母亲心存怨恨。事实上,司笙对易诗词连怨恨都没有,有的只是对陌生人的冷淡。
二是司笙虽然没有正式工作,但她总有做不完的事,看起来比谁都忙。
“能。”
听到‘易诗词’的名字,司笙微微一顿,倒也未再张口讥讽,而是给出明确答案。
她这意思,应当是答应了。
萧逆略微思索一番,继而问:“费劲吗?”
“不费。”
司笙轻描淡写道。
易诗词想要的,无非是类似机关密室一类的房间,只是机关密室用来暗算,而她设计的是增添生活趣味。
司笙设计过完整的机关密室、机关别墅。像易诗词要的这种,不过是小儿科了。
确实不费劲。
听得她这么说,萧逆稍稍放下心。
尔后,他又听得司笙问:“你就要这个?”
“嗯。”
萧逆实在找不出别的愿望。
司笙悠悠然瞥了萧逆一眼。
少年不知承诺重啊……
她一脚油门踩下去,超了前面开成老年代步车一样的跑车。
*
回到水云间时,差不多晚上十点。
群里热闹了近一个小时,因司风眠一直未露面,加上老师出声问他们作业完成没有,火热的聊天登时停歇下来,没什么人继续说话。
不过,有没有转战私聊、小群就不得而知了。
萧逆坐在书桌前,准备继续写清晨未写完的试卷时,颇有点心神不宁的,写了两道题后,又将手机找出来,点开微信界面。
会话页面里,第一个是刚安静的班群,下面就是【话痨】。
跟司风眠的聊天,还停留在他那一串省略号里。
之后,一直没有声响。
盯着对话框片刻,萧逆又退出,然后点进通讯录,直接给司风眠去了一通电话。
响了半分钟,电话才被接通。
“哥?”
司风眠抽着气,声音很轻,似是对萧逆来电很诧异。
听到他的声音,萧逆紧拧的眉头一松,嗓音淡然又冷漠,“看你死没死。”
“嘶。”
司风眠哭丧着声儿,“快了,都破相了。”
“谁打你?”
“……没谁,拉架被挠的。”
这一周,司风眠都心不在焉的,大抵在为家里的事发愁。
今早给他发消息,是要去母亲娘家,也就是章家。原因他没说,不过萧逆能猜到一二,无非是让他跟司尚山说点好话,不要闹到离婚地步罢了。
自古“宁毁一座庙,不拆一门亲”,劝和不劝离,似是传统的定理。
“哦。”萧逆一顿,问,“还没回家?”
“太晚了,明天再回。”司风眠解释着,声音清朗、稳定了些,“对了,你找我有事啊?”
“月考成绩出来了。”
“这么快?”司风眠微怔,尔后道,“刚一直在闹呢,没看手机。你第一啊?”
“嗯。”
“猜到了。”
司风眠没有一点沮丧,反倒是‘果然如此’的口吻,他坦然解释,“我英语听力走了会儿神,估计扣了十来分。”
以他对自己的了解,基本一考完就能估分,而且能估得**不离十。
“……”
见他不曾介怀,萧逆没有说话。
得亏他还担忧了下话痨这次是不是真自闭了……
停顿须臾,萧逆凉声道:“没走神照样压你。”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