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基地养伤。”
叶蓁脑子嗡嗡嗡,她听到沈东的名字了,但是沈野呢?没有沈野的名字吗?
沈西拉住叶蓁的手,“妈,大狗子没事,大狗子没事!”
沈北眼眶泛红,“咱爸肯定也会没事。”
“对,三儿子,四儿子,你们大哥回来了!你们爸爸很快也会回来。”
叶蓁继续往前挤,想要打听消息的人太多了,挤了很久才挤到人群中心,“同志,我想打听沈东的消息,沈东他现在在哪?”
男人看一眼手上的名单,“长青岛的沈东吗?”
“是的。”
“他目前
在市区医院接受治疗。”
“谢谢同志。”
打听到沈东的确切消息,叶蓁的心并没有恢复平静,反而更加焦虑起来。在市区医院的幸存者都是重伤患者,沈东的伤得重不重?沈东这会还好吗?
“妈,沈东现在在市区,明天你去学校帮我请几天假,我去市区照顾沈东。”
沈西和沈北迅速跟上叶蓁,“妈,我们也去。”
叶蓁揉了揉两个儿子的脑壳,“你们乖乖在家里等爸爸,咱们得留人等爸爸回来。”
说罢,叶蓁疾步回家收拾东西,简单收拾两件衣服,拿了些钱后疾步往外跑。她直接去巡逻队找二宽,二宽家有牛车。
两天后叶蓁到达医院门口,掀开帘子,叶蓁跳下马车,“谢谢二宽同志,麻烦你了。”
叶蓁满脑子都是沈东,顾不得跟二宽寒暄,迅速转身跑进医院。
她跟护士打听到沈东的情况,得知沈东左腿骨折,刚做完手术,这会在病房休息。
由于重伤幸存者都送来这边,医院床位不足,好些幸存者需要挤在一张床上休息。
叶蓁轻轻打开门,打开门的瞬间看到沈东的脸。
忽然间她的眼泪又下来了,这几天流的眼泪比她上辈子二十几年流的眼泪还要多。
沈东睡着了,左腿吊在床架上,他瘦了很多,小脸露出渐渐的小巴。
叶蓁放轻脚步走过去,蹲在床边看沈东的脸。
跟沈东同床的病友看向叶蓁,叶蓁小声解释,“我是他的妈妈。”
病友不说话了,点了点头转过身休息。
叶蓁想要伸手摸一摸沈东的脸,但又怕吵到沈东休息。蹲久了腿部一阵阵发麻,叶蓁撑着床头缓缓站起身。
这时三个女同志跑进病房,他们冲过去抱住右边床铺的病患。年纪最大女同志的先是嚎啕大哭,然后一边哭一边捶打男人的肩膀,“大根!我的大根啊!你吓死娘了你知不知道!”
“你要是有个好歹,你让你媳妇,你儿子怎么活啊!”
“你个王八羔子,你个没良心的混蛋玩意!”
年纪较轻的女同志叭叭掉眼泪,抱着男人的手哭得说不出话。
年纪最小的女同志擦干净眼泪说:“哥,你吓死我们了,娘和大嫂都以为你没了。”
“娘
前几天把寿衣都裁好了,想着要给你立衣冠冢。”
“嫂子天天哭,眼睛都要哭瞎了。”
男人任由家里的女人打骂,脸上一直挂着笑意,这是劫后逃生的欢喜。
男人的娘拉起衣服擦眼泪,“上边说基地那边坍塌了,好好的基地怎么说坍塌就坍塌了?到底怎么回事?”
这事涉及到基地的秘密,男人避而不谈,转移话题说:“娘,我饿了,想吃您做的鸡蛋面。”
男人的娘气得又打男人一巴掌,“只要你好好活着,娘天天给你**蛋面。”
沈东发出抽气声,叶蓁急忙转过身去扶起沈东,“大儿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妈妈来了,不舒服告诉妈妈。”
沈东的眼睛瞬间就红了,扑进叶蓁怀里小声抽噎。
叶蓁紧紧抱住他,“没事了,没事了,咱们都好好的没事了。”
沈东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