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你赶跑了,我正在想‘这个姑娘厉害啊’,谁知道你又自己起身跑去将胰子捡回来。特别好玩儿。”
苏秋涟听着这些到没什么感觉,她又耙了下头发然后看向陈大,脸上笑容淡淡的,“^都是不知道过去多久的老黄历了,还提这些干嘛。“
“好好好,不说了不说了。”陈大双手支撑着膝盖站起身,朝洗漱间走,一面走一面玩笑,“我看我这是上了年纪的唠叨?哎呀……难道我真的老了吗?快快快,快告诉我你的香膏放哪儿了?我要好好抹一抹,恢复广告上那种光滑的脸蛋儿~”
陈大就是有这本事,总能将人再逗笑。
苏秋涟自然也不例外,她斜坐在沙发上单手撑额,看着陈大的背影笑骂,“你就贫吧。”
陈大扭头冲她嘿嘿一笑,吊儿郎当的没个正经。
第二天等苏秋涟至睡梦中醒来,拥被起身睡眼朦胧的看了看四周,不见陈大的身影便知道他一定是不想吵醒自己,所以才静悄悄先走了。
唔……看样子今天陈大也要上班。
苏秋涟重新将自己摔回枕头上,脸颊在舒服柔软的枕头上磨蹭了一阵,这才慢吞吞掀被而起。披了个披肩便朝客厅走去。
饭桌上有个大瓷碗,上面罩着锅盖。苏秋涟走过去揭开便见里面装了热水,然后两个小碗各自盛了豆浆和包子,隔着热保温。
保证苏秋涟即便晚起也能吃上热的。
旁边桌上还用几块铜元压了张面额五元的纸币,看样子是陈大猜到苏秋涟昨天打牌输了钱,所以特意留给她的。
苏秋涟拿起桌上的钱,为陈大对自己的贴心笑了笑后,重新将钱放回桌上,便哼着小曲往洗漱间走去。
等她洗漱完成又拖拖拉拉的选好衣服换上,又慢吞吞的花个美美的妆后。一个小时已经过去了。
收拾妥当准备出门的苏秋涟将五元放进钱包里时,看了眼早就已经放凉的早餐。想着自己口红也涂好了现在再啃包子,不仅要补妆还弄得自己一嘴的肉包子味儿。
立刻让苏秋涟决定拿着陈大给的五元钱,去经常光顾的西餐厅好了。
想到这点立刻行动,将手上的盖子放下,苏秋莲转身便往外走。
比起天还没亮就要为了工作早起的普通人来说,现在的上流社会似乎特别流行九、十点钟才开始慢慢的吃早餐,听说这也是从某些西方国家学来的所谓贵族风范。
所以虽然现在已经快十点,但苏秋涟抵达西餐厅时却依旧有不少姨太太、白领丽人以及交际花坐在餐桌边,或和友人低声谈笑,或独自翻阅最近最摩登的杂志,看看最近又流行些什么新鲜玩意儿是自己没有的。
苏秋涟也算这里的常客,所以一见门便有相熟的侍者主动上前引路,并殷勤的替她拉开椅子。
正当苏秋涟准备坐下时却不经意的抬眸,眼睛在看见某人时立刻一亮,冲侍者做了个稍等的姿势,便快步朝白家姨太太的位置走去。
等到了跟前对方察觉有人走近,便停止和同伴的交谈抬头看来。发现是苏秋涟后脸上立刻不太开心的一撇,并移回眼一副不太愿意搭理她的模样。
苏秋涟假装没看见,依旧热情的走过去笑意盈盈的站在白家姨太太身边,像好姐妹一样亲昵的推推她的肩膀,和她撒娇,“我说白三姨太,怎么最近都没见你叫我打牌啊?”
一面说着跟在苏秋涟的侍者主动将白三姨太旁边的椅子拖开,苏秋涟便从善如流的坐下,暂时挥退侍者,交代等会儿点餐后便又扭头继续和白三姨太说笑。
当初白家的生意便是苏秋涟通过对方牵的线,前段时间原本带了礼物想去白公馆登门道歉,苏秋涟却被人挡在白公馆外,连门都没近。
至那时起这位平日里和她谈得还不错,也经常一起打牌的白三姨太便再也没找过苏秋涟一次。
虽然原因多少能猜到些,但谁叫苏家小门小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