练的,应该好下手,你一会儿跑一趟,把人带过来录个口供。”
姜小鱼倒是挺好奇的,“服焊丝,尼咋知道他要去南京或者晋中嘞?”
傅寒时道,“谢子安的老窝在南京,晋中待了几年也有些势力,他的人肯定往他的地盘上跑,徐中纪也是他的人,所以跑去了南京,爷寻思着等到谢子安这边稳定了下来,恐怕这个徐中纪也会回来,只是徐的证据不好找,他一时半会儿来不了沪市,爷寻思着,到时候和谢子安一块抓了吧。”
“服焊丝,尼不是嗦他很厉害嘛?”
傅寒时伸手敲头,“厉害是挺厉害的,但是他贪心啊,在晋中的时候的孙大帅就说过他人心不足蛇吞象,现在瞧着也没改改,你说他拿到了卢敏音都梦寐以求的东西了,画和钥匙不出意外就在他手上,他能不心动麽?”
姜小鱼点了点头,“那我们现在是……放长线钓大鱼?”
傅寒时赞同道,“对。”
姜小鱼捏了捏爪,“可系额还似觉得不得劲嘞,介个谢子安好坏的嘞,咱们现在还没法抓他,不行,额要给他添堵!”
傅寒时当然了解姜小鱼,忍不住笑了起来,摇摇头,随她去了。
其实有时候虽然知道事情不能一蹴而就,但是当看到人逍遥法外的时候,说心中没有郁气是不可能的,只是这样的时候往往也只能够忍耐,反倒是像是他家的鼠一样的孩子气一般,以牙还牙回去,说真的,还有一点儿解气。
傅寒时没有问姜小鱼到底想要怎么给谢子安添堵,倒是先将“沈明伦”的事情给解决了。
那个小明星果然是个吃软饭的,骨头也软得很,被陈产拍到了和“沈明伦”在咖啡厅交易的照片,往他面前一摆就吓尿了,赶紧把事情交代了一个一清二楚,刚刚好“沈明伦”给他的药还没有下完,他全部都交上来了,只求自己认罪态度良好,能够得到宽大处理,其他的更是把罪责都推得一干二净。如此这般,“沈明伦”就算是想要狡辩都没有用了,加上真正的沈明伦十分愤怒,将这个冒充他的人告上了法庭,就算是“沈明伦”再厉害也跑不了了。
事情才过去了两天,谢家举办了隆重的葬礼,谢夫人疯了的事情倒是没有多少人知道的,谢子安已经通过遗嘱和律师,拿到了谢家部分财产,而本来应该属于谢夫人卢敏音的部分,也因为卢现在疯了而由谢子安代为管理,基本上,谢家的全部的财产,都落到了这个所谓的养子的身上。谢家自然不平静,但是至少能够维持表面的平静,这还是因为谢子安的手腕了得,直到三天之后,《沪报》上面刊登了一则消息——
文章的大意就是,知名的心理医生沈明伦先生被不明身份的人冒充,冒充他的人叫陶意,在冒充医生期间,是谢夫人的主治医生,谢夫人疑似吃了药已经疯了。文章的中心思想是,假药害死人,无证经营不可取,末尾还稍微提了一下,这位叫陶意的人,好巧不巧曾经在谢子安手下工作过。
这篇含沙射影,醉温之意不在酒的文章一经发表,就引起了轩然大波。知名的心理医生,知名名媛,豪门密辛,三个元素加在一起,稍微有些八卦嗅觉的人都能感受到一片瓜田的芬芳,加上最近卢敏音基本上没有出现过,谢子安莫名其妙地成为了谢家的当家人,更加增加了文章的可信度,更不用说沈明伦之事确有其事,还是公开庭审了来着的……
这消息在沪市传得飞快,就算是谢家辟谣了也没人相信,刚刚被谢子安压下去的旁系又蠢蠢欲动起来,但是谢子安倒是依旧是不动如山,丝毫不见得对外面的消息多么在乎的样子。
只是,某日谢家的人连夜威胁《沪报》报社,报社是十分怂地供出了这位供稿者的地址,谢家的打手赶到供稿者的地址的时候,早已人去楼空,现场只剩下了一张纸,上书:“谢子安,倒霉蛋!”角落还有一个端端正正的爪印。
消息传到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