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半会儿了,只是希望江小姐不会让熊某失望。”
姜小鱼笑了笑,“自然,不过我现在累了,想要休息了呢,熊先生给我安排好了住处了没有?”
熊成津冷哼一声,拍拍手,守在外头的人就进来了,“带江小姐下去好好休息。”
姜小鱼笑了笑,朝熊成津摇摇手,笑眯眯地走掉了。
还没有走出多远,就听到了里面一声“臭娘们儿”,伴随着一声稀里哗啦的砸东西的声音,姜小鱼抱臂听了一会儿,对那跟着她的侍卫道,“你们熊老就是这么一个德行?”
那跟来的人也显然有些愕然,显然是没有想到,这个江渔竟然敢在他们的地盘上这么说他们熊老……
姜小鱼也不管他,直接哒哒哒地离开了。
倒是她还蛮郁闷的,服焊丝虽然土,但是比这个人讨喜了多了!
姜小鱼气呼呼地想着,不过,她念叨了一下,又想起来了服焊丝,现在也不知道服焊丝那边怎麽样了……她可是冒了很大滴险呐,要不然明天去拍卖会服焊丝要是不给力,她就只能变成鼠溜走了。
重点是要是被姨妈知道她打着江渔的旗号借尿循逃走毁了她的一世英名的话,可能会把她的毛都给揪秃了……
被姜小鱼心心念念的服焊丝这边,进展也是飞速的。
傅寒时带着人亲自去了一趟夏成岩的家。夏成岩的父母和他住在一起,只是当听到了儿子的死讯后,老太太直接晕倒送去医院了,只剩下了一个夏成岩的老父亲还留在家里面。
夏家并没有外界传说的那么奢华,甚至可以说是很朴素了,夏成岩的父亲给了来客上了几杯茶,神色间显然有遮掩不住的疲惫。
傅寒时道,“实不相瞒,我们是来调查一下夏先生的死因的,您知道夏先生最近可有与人结仇麽?”
老爷爷摇摇头,“没有,小岩平常脾气很好,连大声说话都不会,怎么会与人结仇呢?”
“我这边还有几个疑惑要向您询问……”见到了夏父点头,傅寒时才继续问了下去,
“您儿子有兼职工作么?兼职的工资大约是多少?”
“有的,他一直在闲暇时会给报社写写古董的品鉴文章,还会去帮忙鉴定鉴定,一个月总是会多出好几千大洋……”
“那您……”傅寒时顿住了,看了看手上那份显示本月月初进账了五十万的账单,换了个说法,“所以他最近应该是没有接到什么大额的收入对么?”
“对的。”
傅寒时点点头,“还有一个问题就是,夏先生按理说在您和夫人的照顾下长大,怎么会有一身的疤痕呢?”
夏父沉默了一会儿,这才叹息道,
“是这样的,小岩不是我们亲生的孩子,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那里的福利院的经营很差,孩子们都被迫出来干活,时常还要被打,我们是在小岩十四岁的时候才把他接过来的……至于其他的,是因为我们之前有个孩子也叫小岩,我为了让太太不至于太过伤心,这才把小岩带回来了的。”
“只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我们也早就把小岩当做了我们的亲生孩子,没有想到他都娶妻快生孩子了,却还落到了这个田地……”
……
从夏家离开之后,一行人的气氛都有些低迷。虽然他们都是见惯了生死的人,但是在一个年岁已高的老人的丧子之痛面前,还是有些触动的。
陈产忍不住道,“真不知道夏成岩图什么,有爹有娘,有妻有儿,生活幸福美满,也不缺钱,为什么要和那个熊成津搅合在一起呢?”
白海生也叹息了一声,“不清楚,可能是被熊成津给威胁了吧?”
傅寒时沉默了好一会儿,“你们有没有想过,或许很久之前,夏成岩就和熊成津搅合在了一起呢?”
“此话怎讲?”
傅寒时摇了摇头,“暂时还没有足够的证据支持我的猜测,陈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