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分钟前就离开了,他还留了句话让我带给您。”
“什么话?”裘谌揉了揉手腕,侧目问。
余松思及沈明崇留下的话,脸上的身躯有些踌蹴:“先生,明先生说:我们惹来的麻烦,接下来就靠我们自己了。”
“先生,明先生这次显然就是想利用我们来保全他自己,您为什么还要这么和他合作。”
裘谌似乎对余松的话无感,他弯了弯唇:“因为他和我是同一种人。”
来到后门,裘谌弯腰上车,刚坐下,闻到自己身上那抹还没散去的血腥味,蹙了蹙眉:“余松,将我备用的衣服拿给我。”
话音这边刚落,车门外传来一阵动静,却听不见任何的回音,他素来警觉的神经骤然拉起警报,如冰针似的目光朝车外扫去。
车外,黑色
的商务车被人团团围住,余松被制服在车身上,冯沉站在车门旁,朝里面看去:“裘先生,下来聊聊吧!”
冯沉在看见车内的人是裘谌的时候,也惊讶的不行,谁能想到堂堂考古界的大才子,竟然会和青铜棺案有关。
平日里看起来衣冠楚楚的男人,暗地里却是个如麻的刽子手,真不知道如果陈闵教授知道他的得意弟子的真实面目,是这个样子,会有多寒心。
裘谌看见冯沉出现在这里,除了刚开始那一瞬间让人察觉不到的僵硬,完全一副泰山不崩于色的面部表情看着冯沉。
像是知道自己眼下无论如何都走不掉了,裘谌认命般的下了车,看着将他们包围在中间的刑警,他对着冯沉道:“冯队带着这么多人来南安,难道就是为了堵我?”
冯沉似笑非笑的看着裘谌道:“对待裘先生这样的精英,人来少了,怕是对你不是很尊重。”
能听懂他话里内涵的人,此时都在心底默默的诽腹:冯队这话多笋呐,但是好喜欢!
“裘先生,不请我们进去坐坐吗?”冯沉看了眼身侧还未来得及关上的后门,又将视线转移到裘谌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