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妤和封沥北在云雾山上待了两天,度过了一个宁静又美好的周末,回去的时候,还带了不少的茶叶。
云雾山上有座茶庄,盛产茶叶,只不过他们来的时候是晚上,所以没有看见。
茶庄在半山腰,茶园也离的不远。离开的时候还能看见那满山遍野的绿色。
度过一个完美的周末,对比起她的清闲,冯沉这两天简直可以说是忙的脚不沾地。
“唐朝,警队的纪律和法规,你应该都清楚,那些话我就不多说了,你把整件事情的过程一字不落的给我说一遍,以及在截囚这件事情里,你所知道的一切,都需要毫无保留的告诉我,看在你自愿投案的份上,我会争取向上级汇报,对你宽大处理。”
坐在他对面审讯他的是滕竣,而不是冯沉,为的就是避嫌。
和他同组的冯沉以及刘柯,均透过审讯室外的单向玻璃看着里面,透过内外连接器,里面审讯的内容,外面的人通过特制的耳机也能听的十分清楚。
滕竣的声音从听筒内传出来,冯沉和刘柯全程都听的十分认真。
他们谁都没有想到,就在今天上午,唐朝竟然自己找到冯沉,投
案自首,其实在此之前,冯沉已经找到唐朝犯案的证据了,只是他一直都在给唐朝机会。
审讯室内,坐在审讯椅上的唐朝一脸的颓废,鼻翼之下是新长出来的青茬。这些天他只要一入睡,梦里都是身边同事对他的谴责和失望,印象最深的还属对他最好的队长,那满眼的失望。
“滕队,我都知道,我会全部都交代清楚的。”灯光下,唐朝的模样略显颓废,但那双眼却是从始至终的清澈:“事情发生在一个星期前,也就是五月四号晚上,我接到一通电话,那通电话是我父亲打给我的,他让我到他住的地方找他,可我到了之后才发现,他找我的目的,是为了帮他还赌债。”
“我父亲年轻的时候就好赌,我母亲为了这个和他吵过架,后来忍无可忍就离婚了,离婚后我随我的母亲搬了出去,但是我的母亲在我读警校的时候,就过世了,至此之后,我都是一个人生活,从未和我父亲联系过。”唐朝陷入回忆,“我父亲因为赌,将他的房子抵押了出去,输得倾家荡产,但这并没有让他认识到严重性,他在外面借钱继续赌,这次应该是
走投无路了才联系的我,那天晚上,我父亲的出租屋里,除了他自己,还有几个社会上的打手,为首的那个,我听我父亲叫他强哥,是一个专们放贷的人,他知道我是个警察,但他似乎一点都不惧怕,还以我父亲要挟我,如果我不替他做事,要么还钱,要么以我父亲的命抵债,虽然我父亲混账了些,但到底是我唯一的亲人。”
“所以,你就知法犯法,答应帮他做事了?”滕竣用笔敲了敲桌面,恨铁不成钢道:“唐朝,我以为你跟着你们队长,别的学不到,但脑子这一块不会太笨,你怎么会犯这么低级的错误,你父亲欠的债,他最多就是威胁威胁,他敢声张出去吗?对,欠债还钱,是理所当然的,但是在南江,放高利贷是违法的,就算是还,也不会允许他漫天要价。”
被内涵的冯沉此时在外面听的不知道该哭还是该笑,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在滕竣的心底,他还是一个聪明的人。
“那个强哥,让我在第二天上午十点的时候在新华路上守着,那个时候会有一辆囚车经过,会有人搞定车上的人,到时候只需要我将车上的囚徒带走
就可以了。”
“那你知道那个内应是谁吗?还有,你最后将人带到了哪里?”
“我不知道,当时车上所有的人都昏迷了过去,我一时也不知道是谁,我怕被人发现,所以迅速的将人带走了,送到了我父亲所在的出租屋里,人被强哥的人带走了,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直到前几天南江大桥上发生的那起车祸,有通陌生的电话打进了我的手机,让我想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