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道南江沈氏,有两位温文儒雅,天资隽秀的公子,还有一个聪明伶俐的丫头,却不知道这一家子里头除了被保护的天真无邪的沈南旌,剩下的都是些手段阴狠,心思龌蹉的东西。
世人皆道沈远山给自己生了个助力,沈家大公子沈知茗年纪轻轻就在华尔街单打独斗的开了间属于自己的投资公司,回国后又为父分忧,将沈氏的版图又朝新领域扩建了去。
可谁知道,这沈家的大公子看似温文儒雅,私底下却是个性向扭曲的人。
锦湖公馆
占地两百平的私人别墅,光天白日的,二楼卧室的窗帘却拉的很是严密,厚重的窗帘布后旖旎一片。
黑色的大床里,一双人影纠缠,床头两侧各悬绑着一只纤细白皙的手臂。
茶墨色的长发散落在背后,依旧遮挡不住那玲珑有致,比例完美的像是一具艺术品的身材。
这个女人叫余幼绵,人如其名,模样单纯好骗,身子又软如棉,她是沈知茗这次出差带回来的女伴,正好是花一样的年纪,在一场酒宴上认识的,从事媒体工作。
黑暗寂静的房间里,鞭笞声和女人娇弱的求饶声相互交错。
“知茗,不要了,疼…
…”
余幼绵见过他绅士儒雅的一面,也见过他热情似火的一面,可是眼下这情况,她却是从未见过,总感觉他一回到自己的故土,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可又什么都没有变。
她突然对身后的这个男人有些害怕,怕自己没有命再走出这个屋子。
之前的几次,他都对她予尽了温柔,从未像现在这样,带着病态的温柔。
沈知茗在听见她这句话的时候,眼底的热潮在一瞬间全然褪去,自制力收放自如的让人害怕。
他看着面前红痕交错的肌肤,有些痕迹上还隐隐渗出了血珠,墨色的瞳孔里,露出些许愧疚:“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疼吗?”
男人的嗓音温润,言辞中的愧疚和心疼让余幼绵突然不忍心责怪他。
“你给我吹吹,我就不疼了。”
沈知茗还真给她吹了吹,之后将绑在床头的领带松了开来,将人抱去洗干净之后,体贴的上了药。
沈母的电话打过来的时候,沈知茗刚了澡出来。
“喂,妈,怎么了?”
沈知茗没有避开余幼绵去接电话,所以他们的交谈,她听的十分清楚。
“知茗啊,你这周末回来吃顿饭吧,知行也会回来,上次知行回
来的时候,你正好还在国外出差,你也不在,这次我们一家人一起吃顿团圆饭。”
沈知茗沉了半晌没说话,还是在最后沈母叫了他几声之后,他才给了个肯定的答复。
——
封沥北是在市局接的叶妤,冯沉在看见封沥北的时候,只觉得他对自己似乎满满的都是杀气。
不过也是他理亏,只能默默的承受,好在滕竣也在,倒让他不至于被封沥北的怒火烧的体无完肤。
叶妤之所以会回到局里,主要是为了查那具掉下江里,划得面目全非的尸体,在她休假的这段时间,倒也没几具需要她动手解剖的尸体,就算有,也是送到司法鉴定中心的,譬如说康勇,而昨晚这具,因为无人认领,所以暂时安置在了市局解剖室的冷柜里。
“我调查了关于这个季远的信息,他从小到大都生活在加州,是一名整形医生,他曾经在加州的一所研究院里当研究院,主要研究的是生物化学以及细胞变异。
后来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被研究所开除了,之后就成了一名整容医生,在当地还小有名气。”
唐朝将季远的信息调查的有些详细,不过有一点让他有些困惑:“这个季远是
个孤儿,根据调查的资料显示,他在生活上并不是很富裕,住的地方都是地下室,从研究院离职之后,一度找不到工作,后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