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说的话,我们就不能证实是不是真的了,另外,根据当事人的指控,他并不是在那一段路上巧遇,且认错车而追上去的,而且蓄意跟踪,我们调取了栖树谷别墅路口的监控,庞槐的车在栖树谷附近停了许久,如果你给不出一个正当的理由,我可以认为,你就是蓄意跟踪当事人,从而有意图伤害的动机。”
游川合起手上的证词本,对孟浪说完后,犀利的视线直直看着庞槐。
庞槐心虚的低下头,什么都没说,求救般的看向孟浪。
孟浪单手插兜,额前的碎发散落下来,在额前落下一片阴影,“警察同志
,你这断案,会不会太草率了,我朋友有对对方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吗?就有意图伤害的动机。”
他轻笑了两声,一双凉薄的眼复杂的看着游川,走近了两步:“既然你都说上了动机,庞槐和对方素不相识的,他能有什么动机?不如你告诉我?”
游川被孟浪一步步的逼压,压迫的说不出话来,顿时间哑口无言。
“既然你说不出来,那我朋友故意跟踪和蓄意伤害的罪名就不成立,我不知道对方为什么要栽赃陷害他,但是我们有权保留对对方追责的权利,至于我朋友的车停在那里这么久,难道土地规划的时候那条路有规定是谁的吗?”
孟浪神情懒散,说出来的话却是带着不容反驳的气势。
“既然你觉得是个误会,那你们双方见面聊一下私下和解吧!”
游川压了一肚子的憋屈,生生没表现出来,在心底翻了个白眼。
老子不伺候了,你们自己商量去吧!
“那……带路吧!”孟浪抬了抬下巴,气势傲的很。
庞槐顿时对他更是钦佩了!不过碍于在警局不合适拍马屁。
直到庞槐跟在孟浪屁股后面走出市局之后,那张被憋坏了的嘴,才跟关不住的阀一样,噼里啪啦的对着孟浪一顿猛夸,可是孟浪却是连眼皮子都没抬一下。
庞槐热脸贴了冷屁股,也不气馁,却也怕说多了他反感,这才住了嘴。只是一想到刚才孟浪单独和韩子裕的助理谈了不到五分钟,他就能走
了,很是好奇两人谈了什么。
故而又好奇心的追在他身后询问道:“孟哥,你刚刚和韩子裕的助理说了什么呀,他怎么这么快就撤案了。”
孟浪睨了他一眼:“你想知道?”
庞槐满满的好奇心,在孟浪带有威胁的眼神下,渐渐平息了下去。
孟浪的车就停在门口,他倒了车出来,正准备离开的时候,恰好遇上冯沉的车开进来,两人的车窗离的极近,几乎是在辆车插肩而过的时候,冯沉的余光朝隔壁的车窗内扫了一眼。
就这一眼,他莫名的觉得隔壁这辆车的车主侧脸极其的眼熟,像是在那里见过。
他还想回头多看几眼,但余下的只有汽车尾气。
冯沉刚一进市局,就听见有人在议论刚刚孟浪和庞槐的事情。
“游川,没想到你也有被人怼到无话可说的时候,不过庞槐刚刚喊来的那个人还真是厉害,说话有理有据的,也不怪你没办法反驳。”
“刚刚那个人是叫孟浪吧!还真是拽,一点都不像是个律师啊!”
何止不像个律师,他总觉得这个人也不是个简单的人物,若是一个普通人,身上哪来这么重的……戾气,还收放自如。
游川没搭对方的话,反而陷入了自己的思绪里,这个念头在回想起报案人离开时那个极力隐藏的略带恐惧的眼神之后,便更是强烈了。
冯沉原本只是经过,并不打算停下来八卦的,可他听见孟浪的名字的时候,前行的脚步急刹似的停留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