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浪的心底其实很没底,但反观一下最近,他自觉没有做什么对不起组织的事情,除了....那件事。
戈弈不是一个擅长表达的人,蝎子此举实属有些为难他,但他想到了一个最直观的办法,他把沈明崇发过来的邮件给了孟浪看。
等孟浪看完,便知道蝎子叫他过来的目的了。
他不徐不疾的看完这封邮件,然后对蝎子道:“爷,这不过是他想要离间我们之间的关系罢了,您该不会真的信了吧?”
他从始至终都没有一点的慌乱,即便是在知道沈明崇将他私自联系他
的事情告诉了蝎子,从没有提过一个字说要解释。
这光明磊落的做法,丝毫不像是一个别有用心的叛徒会做的事情。
蝎子将平板递给戈弈,双腿交叉,身体稍稍后靠,手里捏着小叶紫檀的手串,一颗一颗,从上到下,闲暇万分。
“你就没有什么要解释的?”
良久,蝎子才说了这么一句话,他那双凌冽的眸子直直的盯着孟浪的眼睛,似乎想要借此看透他心底在想着什么。
孟浪的背脊挺的十分直,完全没有半分的心虚:“爷要想听我的解释,我自然会说,但是我自
觉的问心无愧,反倒是沈先生,其心可诛。”
“你这话什么意思?”
“我刚接到消息,咱们在南巷口岸的货在今早被边防的巡逻军查出藏有违规分量的大麻,已经被人扣下了,而通知那些巡警的就是沈知行。另外,原本我已经找到了慕远的下落,但是沈知行却让他的人给我们的人使了障眼法,还举报我们的人蓄意跟踪,意图损伤其人身安全。”孟浪朝戈弈看了眼:“其实我联系沈知行的原因,戈弈也知道。”
戈弈听见孟狼将自己也扯了进来,瞳孔蓦然的睁大。
“
这件事情,你也参与了?”
蝎子冷声朝戈弈道。
戈弈倒是十分的耿直,“爷,我.....”他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
“爷,前些日子您身体不舒服,我偶然间听见了南奥医生对戈弈说的话,知道有本医书对您身体的顽疾有所帮助,机缘巧合之下,我知道了这本书的下落,但是这本书需要沈先生的帮助,所以我才会私自联系沈先生,只是没有想到沈先生不仅过河拆桥,还掉到黑白,他昨晚竟然派人在南江大桥上将慕远所在的车辆撞下了江里。”
“你说的事情,我
刚刚已经知道了,我让戈弈叫你来,其实除了这桩事情,我还有件事情需要你去办。”
“您说。”
“沈知行这个老狐狸将一桩命案甩在了我们的身上,我们自然不能让他过的这么舒坦,你让人去将那个叫康勇的妻女找出来,交给警方,给他们提提线索,另外....那青铜棺的案子,警方查的也太久了,也是时候帮帮他们了。”
戈弈虽然不明白蝎子这么做的用意是什么,但是孟浪却是知道。
这位爷啊,是准备在那个女人的面前刷好感了,想要扭转她对他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