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游打捞,奥迪的车身被用吊机给吊了上来,车内的东西不多,储物箱里放着一本护照,护照上的人是个年纪和慕远相差不大的年轻人,大致在三十岁左右,护照上的名字却不是慕远,而是季远。
虽不同名,却也只相差一个而已。
紧接着,警方在江水里打捞上一个人,这个人满脸都是血,根本看不清样貌,等用江水清洗过后,才依稀辨认出一点轮廓。
这个人正是季远。
货车的司机在事出之后被吓的腿软,瘫坐在地面上不敢挪动,正好省了警察去找人的时间。
之后,孟浪打电话去问庞槐那边的情况时,庞槐的电话说什么都打不通。直到第二天早上,一通陌生的座机号码打到了他的手机上。
“您好,这里是南江市市局刑警大队,请问您认识庞槐吗?”
孟浪敛了敛眉:“您好,他怎么了?”
“是这样的,我们接到报案,核实到他昨晚蓄意跟踪他人,意图危害他人人身安全,他要求见
你,所以劳烦您现在过来一趟。”
孟浪很想说一句‘我不认识他’,可是这显然不是一个很好的借口。
“好的,我马上过来。”
孟浪从自己独栋的楼里出来时,恰巧碰上前来的戈弈。
戈弈百年不变的冰山脸上难得出现了一抹异样的神色:“你这是要去哪儿,爷有事叫你过去,你现在跟我走吧!”
孟浪单侧的挑眉朝他看来眼:“爷哪儿有什么事情找我?”
“你去了就知道了。”
主楼里,虽然大厅里的窗都开了,但甫一走进去,依稀还是能闻到一抹浓郁的中药味,久久不散,蝎子还是带着他那银色的面具坐在沙发上,手里捧着一个平板,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戈弈领着孟浪来到他的面前:“爷,人给您带来了。”
“跪下。”
蝎子看都没有看他一眼,冷声道。
孟浪站在原地没有动,很是不解的看着蝎子:“爷,孟浪不知道自己哪里做错了,还请您示下。”
“怎么,我让你跪下,你还不服气了?”
“爷,我只是想知道我哪儿做错了。”
蝎子冷眼看了他一眼,随即看到他身边的戈弈道:“你告诉他,他错在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