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问题,更何况法医这个职业也并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职业。
“我现在在市局的刑侦部当法医。”
她几乎做好了吴婶听到她的职业可能会出现的表情,但唯独没有想到她会心疼自己。
“你一个小姑娘做法医这一行肯定很幸苦吧!真是苦了你了,孩子。”
吴婶脸上的心疼真真切切,让叶妤着实有些反应不过来。
从她转学法医的那一天起,就算是她的亲人,都从未有人这般心疼过她,也没有问过她一句辛不幸苦,旁人听到她的职业,不是面露惊恐,就是颜如菜色,像是沾染上了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
这还是她第一次听到有人对她说出如此关切的话,她的泪腺如同开闸泄洪一般,迅速泪满盈眶,就连声音都带着些哽咽:“刚开始的时候的确很幸苦,不过后来也就习惯了,毕竟现在的职业,也没有什么不幸苦的。”
“话是这么说没错,但你是一个女孩子,生来就该是让人疼的。”吴婶说完,又感慨道:“想当初我们家少爷被选进援境部队的时候,一年都很少回来几次,就连和家里通讯每次都有时间要求,我们家夫人整日都是提心吊胆的,就怕他出事,七年前因为一场事故,少爷退伍从商,虽然还是忙的脚不
沾地,但好在没有生命之忧,我们夫人现在啊就盼着少爷带个女朋友回去。”
前面的气氛虽然有些伤感,但好在后面的气氛被拉了回来。
叶妤听到封沥北在从商之前,进过部队,很是惊讶:“他以前入过部队?怎么从没有听他提起过?”
吴婶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将封沥北一心想要隐瞒的过往告诉了叶妤,仍继续:“或许是那段过去过于沉重,少爷不想再提起吧!”
“那他为什么退伍呢!”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只知道那个时候少爷浑身是伤的回来,将将养了一年半才将身体给养好,之后便再也没有回过部队了。”当初的事情,吴婶知道的并不多,而在中洲,封家的二少爷重伤过的事情也不是一个秘密,所以吴婶并没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可告人的,况且问的人是封沥北喜欢的姑娘,这就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了。
只是她担心的是,她把封沥北曾经受过重伤的事情和叶妤说了,怕叶妤会担心封沥北受过伤,而对封沥北有别的看法,遂解释道:“我们家少爷当初虽然受过伤,但是好在没有伤到要害,休养了一阵之后,就恢复如初了。”
叶妤听出来了她话里的意思,也知道她这个解释是为了什么,却没有多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