栏上抽烟等她,百无聊赖的滑着手机屏幕,跟冯洲龙交代,让他下午记得把阿柴带到车场,狗到人到,否则人也不用过来了。
之前送乔卿久去舞蹈附中跳舞的时候天天带阿柴给她在车上打发时间玩,最近忙期末考,有日子没见过阿柴了,偶尔会撒娇说想它。
从冯洲龙回复的字里行间,就能看出他的愤慨:[你根本不拿我当兄弟!你就是馋我儿子!我冯洲龙就是名字倒着写!就是死了!也不会把我儿子带给你撸的!]
Shu.:[你随意,我要见到狗。]
冯洲龙:[你做梦!]
萧恕不回他了,因为乔卿久终于收拾好出来了。
她画了淡妆,下垂眼线末端微微上扬,把原本过圆的眼睛拉长了些,清纯里带了丝妩媚。
着水蓝色的雪纺纱裙,上身收腰修身,裙摆剪裁不规则,把腿部线条显露的淋漓尽致,又冲淡了上半身的端庄,增加了几分俏皮的感觉。
长发发尾夹了卷披散在肩头,有星月镶钻的卡子在衬在黑绸里,闪闪发光。
“好看吗?”乔卿久单手伸高,原地打转,裙摆随着动作飞舞。
像是只小孔雀,随时会开屏。
萧恕指尖点了点打火机,哑声答,“好看。”
乔卿久弯腰,和坐着的萧恕平视,眸光流转,尾音
带着笑意,“你家的,能不漂亮吗?”
倾身时莹白晃到萧恕眼前,本人却对春光泄露毫不知情,还在调戏人。
“呵。”萧恕伸手,卡着她的下巴轻柔摩挲。
他生了副英挺的五官,偏偏眼尾是挑的,不是那种标准的桃花眼,却载了风情,散漫地笑起来让人觉得轻佻浪荡,不笑的时候又冷淡至极。
乔卿久被这双深邃的含情睛蛊惑,忘了拍开他的手。
“再跟哥哥撒娇,下午我们就在卧室里玩了。”萧恕痞笑,吊儿郎当的调戏。
“哦。”乔卿久眨眨眼,明知故问道,“我才十六岁,你能跟我玩什么?”
她生怕怼的不够,反唇相讥补充讲,“犯法的哥哥。”
萧恕松手,指腹轻点她涂了口红的唇,背往横栏后靠,懒洋洋的问,“亲人犯哪门子法?”
“……”乔卿久后退了大半步,拉开安全距离,嘟哝抱怨着,“你把我口红弄花了。”
“我还能用其他方式,让它花得更厉害一些。”萧恕眸色晦暗,幽幽讲。
乔卿久疯狂摇头,“不了不了,我想出门,有话好好说。”
“刚刚不是还浪呢吗?”萧恕轻哂,“别停,继续啊。”
“我不跟你计较!”乔卿久嘴硬。
萧恕用触过她唇的指腹在手臂上抹开,偏橘的红里夹杂了点儿闪亮的金粉,是真挺好看的。
他们步行去清狂提车,路过胡同口小卖铺时乔卿久如常去买酸奶。
胡同口的槐树不知道见证了几载春秋,高过院墙,枝繁叶茂。
阳光斑驳的透下来,乔卿久垂着头,玩心大起的去踩那些光痕。
萧恕无奈又宠溺的抱臂看着她,能干出这种事情,估计超过不了四岁。
“你们是一对儿吧。”老奶奶和蔼的笑着问,她打得还是萧恕第一次陪乔卿久上课时的那团毛线,但已经初见了毛衣的雏型。
“嗯。”萧恕颔首,直接肯定了。
老奶奶慢吞吞地穿引着毛衣针,叹了口气,“也不知道,奶奶能不能看到你们结婚。”
“你还能看到他们生娃呢。”忽然插进来另一个苍老的男声,老爷爷抱着碗桑葚从后门晃出来,吹胡子瞪眼的批评,“老太婆成天瞎想什么呢!”
老奶奶把毛衣针往
桌子上一推,也拌起嘴来,“你咋个总是凶我啊。”
乔卿久连忙赶上前劝架,“爷爷奶奶别动气,不值当。能看到的,我保证,过两年就能。”
萧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