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
还有杜江，夏极，孟川和苏云，都张了张嘴，目光灼灼的盯着柳凡。
他们在考场外苦等这么久。
没有随着江南和周凌峰的离开而离开，就是为了从柳凡嘴里探听第一手消息。
他们几人都已经输了。
昨天输的一败涂地。
在江南面前再也没法抬起头。
现在就只剩下柳凡了。
虽然！
他们跟柳凡的关系也不怎么好，不是一个学校的，过于一直处敌对竞争状态。
但怎么说他们也是齐名，用东邪西毒南帝北丐中神通来形容再恰当不过。
虽是对手。
但也有互相敬佩的成分在内。
他们竞争归他们竞争。
由衷的说。
都不愿对方被突然崛起的第六者击败。
更何况……
之前他们可是一起朝江南一而再的撂了狠话，从这方面说，五人处同一战线。
现在他们已经败了，就看身为中神通的柳凡，能不能给他们挣回点面子了。
如果连柳凡都不行。
那他们除了自认不如江南，朝后者低头认错外，估计也再无第二条路可走。
柳凡：“……”
面对自己老师那焦灼的目光，还有周边人期待的眼神，他真说不出话来。
只因……
他心里忐忑，实在没底啊！
除非江南跟自己一样，也考的不好，要不然他赢的希望真是渺茫。
“老师，你别问了。”
“成绩下午出来，到时候就知道了。”
最终，柳凡也没有说出自己预估的成绩，而是跟之前江南说出了同样的话。
但不同的是……
先前江南对周凌峰这样说，那是一脸的淡定，眸中闪烁着无边的自信。
可现在的柳凡……
在说完这句话后，不再理会众人，而神色慌慌张张，脚步匆匆忙忙的跑了。
那心虚的样子。
完全掩藏不住好吧！
事实的确如此。
柳凡考的很不好，被这么多人围着，他心里很慌，只想赶紧离开找个安静的角落躲着，先撑到下午出成绩的时候再说。
但愿……
自己能赢吧！
一中老师：“……”
二中老师：“……”
四中老师：“……”
楚英老师：“……”
蓝浦老师：“……”
望着柳凡离开的背影，几位老师面色同时一愣，心里更暗道一声不好。
至于杜江，夏极，孟川和苏云，则摇了摇头，直接忍不住议论出声。
“看样子！”
“柳凡是考不到昨天分数了。”
“六十四分根本不可能，不然他早就开口了，而不会跟现在一样遮遮掩掩。”
“别说六十四分，甚至连60分都不会有，不然他不会这么心虚慌张。”
“依我对柳凡的了解，他这次考的估计很不好，能有四五十分就不错了。”
“可江南之前的表现，却和昨天一样，十分钟交卷，但面色平淡，话语自信，估计考的可不差啊！十有八九能得60分？”
“若真如此，那柳凡可就要输了。”
“我们这些人也全输了。”
“咱们江城五学霸，从此全军覆没？”
“等下午看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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