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旁观者。
谢宏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至于曹天元，脸上严肃表情也早就不见，而是情不自禁的闪过一丝得意。
其暗暗瞥了周凌峰一眼，“呵呵，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出题的小伎俩？”
“只不过我不在意罢了。”
“毕竟……”
“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你再多的小伎俩都是纸老虎，一击就碎。”
“……”
“不可能！”
“这绝对不可能。”
“这可都是奥数竞赛题，怎么可能连想都不想，便直接口算出答案？”
周凌峰还是难以置信，又对江南指向第二题：“你说这道题选哪项？”
“C，3√3。”
“第三道呢？
“C，3^999。”
“第四道呢？”
“A，两支玫瑰价格高。”
“最后一道压轴题？”
“D，lg|sinx|。”
“……”
周凌峰：“……”
在场老师：“……”
众皆傻眼。
不用纸和笔，完全是口算秒答。
这还不是重点……
重点是从周凌峰的反应就能知道，江南这些题特么全部答对了？
周凌峰感觉自己要疯。
是做梦么？
但……
他掐了自己一把。
尼玛！
真特么疼啊！
这根本不是在做梦啊！
可……
不是做梦。
难道世上真有如此天才？
还是说……
江南在作弊？
周凌峰扭头看向曹天元：“老曹，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提前把这卷子给江南看了，还给了他答案，所以他才知道？”
“老周，你傻了吧？”
曹天元没好气骂了声，“这卷子可是你临时出的，当做宝贝疙瘩似的，就此一份，都没给我看过，我怎么给江南看？”
“也……也对！”
周凌峰点了点头。
的确……
这卷子就他一个人知道。
曹天元怎么会有？
“那……你平时一直在给他特训？你把近二十年的竞赛题都给他做了？”
曹天元：“……”
直接无语。
他要是给江南特训过就好了。
但问题是……
江南连他上课都不听，哪还有特训？
“江南，你就给咱们的周组长，详细讲讲解题过程吧！免得他怀疑这怀疑那。”
曹天元直接把皮球踢给江南。
江南点了点头，指着第二题：“由图可知，设BD=t，则OD=√3t-1，从而B(√3t-1，t)满足方程x^2-y^2=1，可以得到=√3，所以等边三角形，△ABC的面积是3√3。”
一题刚结束。
江南又指向下一题。
“这题要求的是展开式用每间降两项系数的和，可联想到1的单位根，用特殊值法……a0+a3+a1998=3^999，故选C。”
“……”
“这最后一题就更简单了。”
“直接用排除法。”
“y=sin|x|不是周期函数，随便做图就知道，可排除选项A。”
“y=cos|x|的最小正周期为2π，且在(0，，π/2)上是减函数，排除B。”
“y=|ctgx|在（0，π/2）上是减函数，排除C，最后就只有D，lg|sinx|了。”
“……”
“七三二九！”
“零八八！”
“七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