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乔山和吴一楠!”程叶毫无顾忌地回答道。
邓划生心里有了底,不动声色地问道:“给我具体说说他们怎么以权谋私和利用职权打击报复的。”
程叶完全不知道邓划生跟华乔山的关系,她只知道吴一楠曾经得罪过邓划生,邓划生恨死吴一楠,当年曾想对吴一楠下阴手,但因为种种原因下不了,这些程叶都知道。
现在程叶这么一说,邓划生官职位高,弄死你吴一楠那是分分钟的事情。至于华乔山,程叶倒是拿不准邓划生怎么处置他。
于是,程叶说道:“华乔山跟原来的古宁糖厂有利益上的瓜葛,这个事我是有证据的。”
“哦?证据?”邓划生心里一震。
“对!古宁糖厂出售给现在的新老板时,华乔山以县.长的名义参加了商谈宴!”程叶一字一顿地说道:“而且还许下承诺,往后会一定关照古宁糖厂!”
“程叶,你有点儿自相矛盾,让我莫不着头脑,既然华县.长这么承诺,为什么现在还要跟古宁糖厂过不去?”邓划生疑惑地看着程叶,眼里全是问号。
“这只能问华县.长去了!”程叶耸了耸肩膀,两手一摊:“或许他现在拿不到古宁糖厂的任何好处了吧?”
“你是说,他原来拿了原古宁糖厂的好处?”邓划生惊讶状看着程叶。
“如果他不拿好处,原古宁糖厂商谈宴他会参加?而且是以县.长的身份参加,这明着是以身份要卖好价钱。”
“有证据吗?空口无瓶到时候华乔山反告你也是很麻烦的。”
程叶老道地笑了笑,道:“我不怕麻烦,我现在无官无职我怕什么?”
邓划生摇头:“但也不能没有证据的胡说啊!”
程叶一愣,似乎感觉到了什么,沉吟片刻,道:“邓市.长,我说过我是有证据的,如果你需要,到时候我会提供给你!”
此时的程叶已经是在说大话了,反正她就是一个劳改释放犯,说大话又怎么样?
邓划生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道:“好!你反应的这个情况很重要,这关系到我们的领导干部涉及违纪违法、贪污腐.败的问题。你刚才说的,华县.长参加原古宁糖厂的商谈会,当时你也在场吗?你要提供给我的证据是什么?”
程叶摇头,道:“不是我,是古宁糖厂的赖老板,他在场。”
“他可以作证吗?可以证明华县.长参与了他们的买卖行?证明从中拿了好处?”邓划生脸色严峻地看着程叶。
这下程叶突然傻了,她到市里举报的事没有跟赖老板说,她不知道赖老板能不能做证,有没有邓划生所说的那些证据。
看着程叶愣着,邓划生看了看时间,道:“程叶,时间差不多了,我得准备开会去。你今天给我反应的情况很重要,但缺少证据,但我们会根据你反应的情况进行深入调查,如果确实存在这样的问题,我们一定对当事人进行严肃处理,决不姑息!”
虽然这是官话,程叶再熟悉不过了,但程叶还是相信从邓划生嘴里说出来的话。如果邓划生只是说说官话,没有付诸行动,那么程叶就死磕到底!反正就一个释放犯,你能把我怎么样?
“邓市.长,还能给我几分钟的时间吗?吴一楠的事情我还没说呢。”
“已经没有时间了,再说吧,主要的情况你都反映了。”邓划生毫无商量地挥了挥手。
程叶不再坚持,说了几句客气的话,离开邓划生的办公室。
虽然没有把吴一楠的‘罪行’道出来,但程叶心里还是有些许的兴奋,一是堂堂的一市之长,没有嫌弃她这个劳改释放犯,还请她到办公室去了。第二,她竟然可以直接向市.长举报,说明邓划生眼里还是有她的,以后有什么事就直接找他好了。
程叶刚下到楼下的大院,便看到洪峰从市.委办公楼里走出来,便闪身进了洗手间,待洪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