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几天,某高校国际政治学的教授、某律所主任、某文学社总编等人被疯狂的水军们斩于马下。
那是真正的斩于马下。
水军们被苏璇告知,放开了骂,找到缝隙大铁棍子使劲捅,捅出血来老娘给你们记大功!
水军兄弟姐妹们疯狂了,骚话频出,骂得公知们屁滚尿流。
据说,那位教国际政治学的老教授没顶住,嘎一声就背了过去,被120拉到医院去进行紧急抢救了。
也就是这年头儿国家对网络监管的力度还没有那么大,要不然,就这批水军的言论,被扣一个造谣生事的大帽子都不过分。
甭管你是不是为了正义发声。
这个不多说。
懂得自然懂。
在不断争吵声中,时代的马车缓慢跨入到99年5月份。
南联盟的战局已经进入到胶着的状态中。
北约对南联盟的空袭力度也在不断加强,已经到了想炸什么炸什么的地步。
并且,贫铀弹、集束炸弹这种高破坏性武器齐出,巴尔干半岛的半空硝烟弥漫。
当战争陷入到一眼看不到头的阶段时,欧洲资本恐慌了。
伦敦指数一泻千里,资本市场彻底崩盘,连带着资本家们对欧洲彻底失去信心,资本开始极速撤离。
这反倒给了橘子创投一个做空欧洲股市的绝好机会。
章芊卉带领着团队已经杀红了眼,战绩也相当不菲,短短半个月时间,从欧洲股市里面薅下来的羊毛就超过了50亿美金。
投机客们嗅到了商机,左瑞建又来找夏晨说事儿了。
夏晨笑眯眯看着他,说道:“你这是吃出香味儿来了啊。”
左瑞建战术后仰,一点都不带客气的,“兄弟,哥也没让你白忙活不是,就说上次,你不也从兄弟们口袋里掏出了3亿美金么,这次还一样,该你的抽头你抽就是了,咋样?”
“不咋样,别没完没了啊,你要是想挣钱,自个儿找操盘手,跟在章芊卉她们后面捡一点就是了,次次都让我代为操作,你觉得好意思么?”夏晨直接拒绝了这货。
摸摸鼻子,左瑞建也有点儿不好意思了,强辩道:“你们不是专业么,我们自己找人,万一出点儿岔子……”
夏晨一抬手,打断了他的话,“说你们懒就是了,找那么多理由干嘛?我就不相信,凭你们的身份背景,找不到优秀的操盘手。”
左瑞建咧嘴一笑,说道:“人倒是不难找,也不是我们懒,只是……想找到可以完全信任的操盘手特别难。”
意思是,我们完全信任夏总你。
夏晨还是摇头:“想都别想了,我还是那句话,若是你想挣钱,自个儿找人,跟住了就成,但不要打我的主意,这次我不会再次妥协的,谁来说都不行。”
见夏晨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左瑞建就明白,再想搭夏晨的顺风车已经成为了泡影,于是两手一摊,说道:“行吧,那我就回去跟大家说,让大家各自寻找优秀的操盘手,跟在你们后面做就是了。抱歉啊,给你添麻烦了。”
他现在真不敢得罪夏晨。
面前的男子已经不是谁可以想欺负就欺负一下,想占点便宜就占点便宜的小商人了。
人家的商业帝国已经站在了顶峰,这厮又是领导们眼里的红人,这时候跟他闹不愉快,那跟找死也没多大区别。
说完,左瑞建站起来向夏晨告辞。
夏晨把他送出门去。
返回办公室后,冯楠撇着嘴说道:“占便宜没个够,什么人啊都是?”
夏晨乐了,“这就是人的天性,你只要让他尝到一点甜头儿,他就会死皮赖脸抱住你不放的。所以,适当的拒绝会让他们清醒过来。”
递给夏晨一片口香糖,冯楠说道:“您也是个好脾气的,要我说,打从第一次他们张嘴的时候起,咱就不该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