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达什么,笑一下后说道:“夏总跟我就甭见外了,我也没帮上啥大忙,主要是二位兄弟隐藏得太好了。”
夏晨亦是点头,跟邹龙寒暄过后才走到俩黑炭团跟前,狠狠地抱了两下。cascoo.net
谭志远、陈青松情绪都有点激动
。:“晨哥。”
端详着二位黑漆漆的面孔,夏晨用力点着头,“全须全尾就挺好的,先坐下来吃点东西吧。”
谭志远和陈青松嗯了一声,目光转到何正斌脸上,“斌哥!”
两人从来没这么郑重其事地喊过何正斌。
这下把老何喊不会了,带点儿惊恐站起来,跟二位各抱了一下后说道:“没你俩这么吓唬人的,你俩还是喊行长我心里更踏实一些。”
兄弟俩都笑了。
又跟牛宪法、王迪问了好,两人坐下了。
看着一桌子硬菜,谭志远也不客气,直接上手抓,“哎呀,这伙食,说实话我都馋好几个月了,我先弄个大肘子吃。”
陈青松也乐得呲了牙,二话不说拿起一个猪蹄啃起来。
夏晨愣了片刻,问道:“你俩这是多久没吃过肉了?”
谭志远满口肘子肉,话都顾不上说了,咧嘴傻笑。
“我敬您一杯。”邹龙敬了夏晨一杯酒后笑着解释道:“这二位兄弟真能吃苦啊,尤其是志远兄弟,回来以后基本上没沾过荤腥儿。夏总您可能不知道,在黑煤窑打工的人们伙食差极了,馒头可劲儿造,菜却不管饱,每顿饭,一人就那么一小碗白菜汤子,别说肉了,油都不给你多放。”cascoo.net
夏晨努着嘴,“能想象得到,黑煤窑主嘛,拼命压榨矿工的剩余价值才是他们发家致富的手段。”
邹龙又说道:“就这俩人,大年三十儿晚上为了不引起旁人的怀疑,也过得很简单,一个拍黄瓜,一个花生米,辣椒炒个鸡蛋,还有个土豆片就是他俩的年夜饭了。
我在矿场里埋伏的人把这事儿跟我说了后,我一大老爷们儿都鼻子发酸。
再看看六郎和三爷,大肉片子涮起来的那架势,哎呀……”
“邹哥是不是很想抽那俩货啊?”行长笑嘻嘻问道。
邹龙也不掩饰心中的想法,点头道:“是有那么点儿想抽那俩人的心思,腐败啊,太腐败了。”
大家伙儿全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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