旁边一张桌子上坐了三个男人,三爷打眼一瞧就猜测出,这三位是矿工。
三人聊的也是矿上那点事儿。
哪家矿上又挖出死人骨头来了,谁家矿场又打起来了,哪个矿工的老婆又跟矿长睡了一觉之类的。
“哎你俩听说没,最近佑玉县又发现了富矿,好几伙人都盯着呢。”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笑着说道。
“谁盯着?谁盯也是白盯,大家都知道,那是赵瘸子和武大爷的势力范围,外人想伸进手去,难!”
中年汉子说了一句。
一个小年轻的搓了把花生米扔嘴里,嘎嘣嘎嘣嚼着,末了还喝口酒,说道:“武沧海不一直跟赵瘸子不对付么,之前反而跟赵德发相交莫逆,二位哥哥说,为了争夺这个富矿,武沧海会不会跟赵瘸子打起来?”
中年汉子不屑一顾道:“江湖越老,胆子越小,武沧海都快七十了吧?他就算有心给赵德发报仇,怕是也没那么大精力了。”
小年轻的说道:“这倒是,赵瘸子年富力强,正在好时候上,手下又养着一批死士,还有屎壳郎那等浑人给他卖命,他自然不惧武大爷了。”
五大三粗嘿嘿笑道:“说起屎壳郎来,我倒想起来一事儿。”
两人都看着他,中年汉子问道:“啥事儿啊,说来听听。”
三爷跟六郎对视一眼,这俩货也把耳朵支棱了起来。
五大三粗喝口烈酒,吐出口热气后说道:“那家伙什么德行你们都知道,一好赌二好色,我听说他前些日子财运颇佳,手气很棒,从赌桌上下来后美滋滋就去嫖了,结果刚把家伙掏出来,就被失足妇女的丈夫堵屋里了。
失足妇女的丈夫也是个狠人,拎着把菜刀就要煽了他,这下可把他弄毛楞了,裤子都没顾得上穿,硬着就跑了出去,要不是逃得快,家伙什儿能不能保得住都两说着。”
俩人哈哈大笑。
中年男人还问:“后来呢?”
五大三粗说道:“我听佑玉矿上的伙计说,屎壳郎越想越憋屈,后来带领一帮小弟又回去找那男人报仇了,可是压根儿没找着,那男人也知道惹了惹不起的人,早特么颠儿了。”
“屎壳郎不得气疯了?”
“那肯定啊,都成笑话了,指定憋了一肚子火儿,没找到那男人,屎壳郎就拿发廊老板撒气,让手底下的小兄弟们把发廊一顿砸,老板都快哭了,听说最后赔了三千块钱才让屎壳郎熄了火儿,老板担心日后屎壳郎再找麻烦,最后也离开矿区了。”
“好好一个矿区,都被这些个狗杂碎弄得不成样子了。”
“谁说不是呢?”
三爷淡然端起酒杯,跟六郎碰了一下,抿一口后低声说道:“老六,我知道该做什么买卖了。”
六郎茫然一下,缓过神来,惊恐望着秃子哥,问道:“你不会是想开发廊吧?”
三爷鸡贼一笑,点头说道:“还有比这买卖更赚钱的吗?你想啊,那些矿工们出门打工,少有人带着老婆孩子一起来,除了干活基本上没啥娱乐活动,下了矿后空虚寂寞冷……”
六郎正色道:“但这买卖违法。”
三爷琢磨琢磨,说:“那咱不嚯嚯同胞姐妹,咱来点儿新鲜的。”
六郎眼珠子锃亮,“大洋马?”
“还有东瀛人。”
“问题是,从哪儿弄过来啊?”
“找周滨。”
六郎伸出手,三爷也伸出手,两人击掌,默契一笑。
………………
夏晨的床上被浪翻腾。
他正在进行一场人类最原始的运动。
一米八的大床质量真好,这货和小钰姐都快玩儿出花来了,居然没发出一声轻响。
这货也是憋狠了,且不用担心会被人堵床上,死命压榨着小钰姐。
四十分钟后,云收雨歇。
夏晨叼了根烟,也不点,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