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您手下留情。”吴忠立马冲六郎拱手说道:“我绝没有往夏总身上泼脏水的意思,只是提个想法出来,若是你们觉得不合适,当我没说成吗?”
六郎跟他怒目而视,不依不饶道:“你这种货色,什么烂主意想不出来?真以为你六爷爷是傻的?我告诉你,你就不能有这种想法,产生这种想法你就该死!”cascoo.net
吴忠被他勒得快喘不上气儿来了,老脸肉眼可见地泛着红光,眼神无助望着六郎。
夏晨开口了:“六郎,再勒就快把他勒死了,放手吧。”
六郎这才撒开了他,冲晨哥挠头笑着。
空气好新鲜啊。
吴忠大口喘着粗气,然后望向夏晨,苦笑着说道:“夏总,我真没别的意思,一切的出发点只是为了取得詹姆斯的信任,然后帮您搞清楚他们的全部计划,请您务必相信我。”
夏晨把烟头丢在地上,踩灭,说:“示敌以弱,取其信任,然后发动反击,是这个意思吧?”
吴忠点头说道:“是的。”
“那,我怎么才能相信你能够取得成功呢?”夏晨笑呵呵问道。
吴忠咬着嘴唇想了片刻,抬头,微微摇头,“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取得您的信任。”
谭志远变魔术般摸出一台照相机来,朝夏晨晃了晃,坏笑着说道:“这个好办,交给我了。”
夏晨双目猛地一亮,对志远说道:“请开始你的表演!”
吴忠预料到即将会发生一些屈辱的事情,他跟弱鸡似的瑟瑟发抖起来,惊恐万分抓着衣领子,问道:“这位兄弟,你……你要干什么?”
谭志远嘿嘿一笑,“是你自己脱?还是我们帮你脱?”
“兄弟,你不能这样儿的,你们怎么能这样对我呢?这简直是……有辱斯文!”
“斯文你个头,你特么就算是个斯文人,顶多也就一斯文败类!赶紧脱,别逼我动手啊!”
吴忠的心在滴血,见谭志远露出不耐烦的表情来,他心说要是不脱,这关彻底过不去了。
但是脱的话,这么大把柄落到夏晨手里,今后可就成了他想怎么拿捏就怎么拿捏的玩物了。
一想到“玩物”两个字,吴忠的菊花猛地往
。上一提。
咝!
他悲愤地脱下了碎布条一般的西装,然后是毛衣、领带、衬衣,解下了裤腰带,咬着牙脱了毛裤、绒裤、秋裤……
“这就对了嘛,来来来,摆个poss,你手往哪儿放呢?别捂着,让它自然流露,靠!脸太黑了,六郎,弄碗水来让他洗把脸。”谭志远相当专业,端着照相机围着吴忠转圈,时不常就抓拍一张。
六郎闻言乐呵呵找水去了。
夏晨却心说,您这技术是前阵子给欠草的拍照练出来的吧?这也太娴熟了。
片刻工夫,六郎弄了碗清水,让吴忠凑合着洗了把脸。
吴忠那个哀怨的表情也是没治了,看得大家还有点儿心酸。
“继续继续,妖娆一点啊你倒是,别绷着,放开放开,放开了拍出来的效果才更好……”谭志远撒欢了,边指挥着吴忠做动作,边咔咔拍照。
夏晨几个对男人的胴体丝毫木得兴趣,转身往仓库外面走去,边走边大声说道:“吴忠,我相信你一次,按照你的想法去办吧,不过你要记住你说过的话,如果你敢糊弄我,后果自负。”
吴忠一叠声地说道:“夏总放心,我……我绝对不敢欺骗您。”
从本质上说,吴忠这货就是个贱皮子,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玩意儿。
夏晨根本不会信任他,所做的这些,不过是为了控制他而已。
什么绝对不敢欺骗您。
嗯,且听着吧。
听其言观其行嘛,老祖宗的话总是没错的。
几人上了大切,陈青松倒是不客气,从手套箱里拿出一条中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