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就放心了,你在哪儿呢?”
“在路上,去青联开会。”
“哦,忙去吧,夏主席。”田歌打趣儿砸一句后,把电话挂了。
这个不靠谱的田主席啊。
夏晨不止拿六郎没招,也拿亲妈没招没招的。
车在西里南区6号门前停下,夏晨让六郎随便找个地儿喝点东西去,推开车门下了车。
一进院子,夏主席、老夏、夏总,乱七八糟的称呼就响了起来。
夏晨跟各位同仁打招呼挥手的,笑容非常慈祥,跟他娘老大爷似的。
惹得大家一阵轻笑。
苏彤迎上前来,对夏晨说:“您来得不算晚,不过晓星主席更早,还有二驴子,也在会议室等着呢。”
夏晨怔了一下,问她道:“二驴子是谁啊?”
“跟您一起被增选为副主席的吕大鹏啊,哦,因为脸长,所以就有了这个外号。”苏彤笑嘻嘻的说道。
“不好乱给副主席起外号的同志,要学会尊重领导才行。”夏晨故意板着脸说道。
“好哒。”苏彤乖巧地一批。
这姑娘也挺有意思的,她给自己有个定位,在青联,她既是组织人事部的部长,又是夏副主席的贴身小助理,夏副主席
。的话就是命令,要坚决服从领导的安排。
夏晨也能看出来她的小心思,并不以为意,人嘛,都有上进心,很正常。
两人进了会议室,夏晨一看,栾晓星和吕大鹏正在聊天。
也不知道吕大鹏说了什么,把栾晓星逗得前仰后合的。
这位吕副主席的长相确实惨不忍睹,一张脸奇长无比,偏生个头儿还不高,这就显得很不协调了。
“聊啥呢,这么开心?”夏晨拎着包走过来,把包往会议桌上一放,掏出烟来递给吕大鹏一根。
吕大鹏连忙起身,把烟接了后笑容满面道:“哎呀,借您的光抽根好的。”
把烟点了,陶醉地喷出一道烟柱来,他又说道:“嗐,刚跟晓星主席说了我昨天办的一件糗事儿。”
夏晨也点了根烟,在栾晓星身边坐下后饶有兴趣地问道:“啥糗事啊老吕,跟我也说说呗。”
栾晓星凑趣了一句:“这家伙,一肚子坏水儿,可笑死我啦,老吕,既然夏儿感兴趣,你快跟夏儿再说一遍。”
咽了口唾沫,吕大鹏嘿嘿了两声后说道:“我说了夏主席可不许笑话我啊。”
“那不能够。”
苏彤倒了杯茶水递给夏晨,也很感兴趣的样子,迫切地想知道这位公认的青联第一不靠谱副主席又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大事情。
也不走了,就俏生生地往夏晨身后一站,目光锃亮瞧着吕大鹏。
吕大鹏挠着头对夏晨说道:“昨天下午正在家里闲着呢,邻居家小孩儿敲我家门,我打开门一看,小家伙儿嘟着嘴一脸郁闷,我就问他,军子你怎么了?哦,我邻居姓张,那孩子叫张学军,小名小军子。
军子就跟我说,大鹏叔,我养的月季花快死了,叶子都快掉光了,我好心疼啊,您有办法把它救活不?
我说,那我就跟你过去看看吧,不看一眼我也不知道它得了什么病啊。于是我俩就去了他家,到了阳台上一看,都他娘快俩礼拜没浇水没上肥料了,不死才怪。
我又说,施点肥浇点水就又能活过来了。那孩子说,水有,可家里没肥料,这可咋办呐?小脸儿又耷拉下来了。
看孩子愁成这个样儿了,咱也不落忍,得帮他想办法不是,于是我使劲开动脑筋,还真让我想到个好办法,就跟他说,粑粑就是最好的人工肥啊,家里没有没关系,你肚子里有就成。拉出来,埋土里,它比吃啥都好使。
小军子眼都亮了,冲我比画个ok,脱了裤子就开始生产人工肥。
我一看,都安排妥当了,让他慢慢生产吧,甭着急,我在这儿反而碍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