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欠了全镇上下老百姓的。别的不说,睁开你那大眼珠子好好看看,这片土地,没要你一分钱吧?为了给你弄这块地,老王我不说跑折了腿磨破了嘴,没功劳也有苦劳吧?没苦劳我还辛劳呢。”
“对,你还疲劳。”
“就是的嘛,所以说,你再掏点钱把路修了,不是应当应分的?要知道,你这厂子一投入生产,挣的可是白花花的银子,那些个银子可一两都落不到我腰包里。”
“你还收税了呢。”
“那税款也到不了我荷包里啊。”
夏晨都无语了,他发现老王这个人很有些死皮赖脸的特质,嘴皮子也挺溜嗖。
并且极擅长把邪的说成正的。
“您这水平,当镇长屈才了,县委常委、宣传部长都没您能说。老王,考虑下,去宣传部任职吧,需要花钱送礼找关系,我全力以赴支持你。”夏晨乐呵呵说道。
“滚犊子!”王四平笑骂了一句。
大家都笑开了。
夏晨摇头苦笑,说:“让我掏银子也不是不行,不过你总得拿点儿什么东西来换吧?”
王四平又开始耍赖皮,“要不,我把我自个儿卖给你?”
哈哈哈哈……
同志们笑不活了。
看他一眼,夏晨抬腿就走,“我要你这身烂肉干嘛使啊?莫非你觉得你比一头二百斤的猪还值钱?那是你的错觉啊王镇长。”
这货边走边说。
王四平带领着一帮干部们追上来,“你别走啊,这事儿到底咋办啊?”
“凉拌!”夏晨脚步飞快。
于是镇上的老百姓们就看到了这么一幕神奇的场景:
夏总在前面衔枚疾走,王四平团队在后面穷追不舍,夏总的脚步越来越快,干部们几乎小跑起来。
什么情况啊这是?
大家全部傻眼。
进了苗家小院儿后,夏晨大喊一声:“六郎,拦住他们!”
莽汉杨六郎抄起一根扁担兴冲冲跑过来,高声喊道:“淦!休得胡来!”
被群情激愤的干部们瞬间淹没了……
六郎这战斗力关键时刻也掉链子啊。
拿了个马扎坐下,夏晨低着头抽闷烟,丝毫不理会身边絮絮叨絮絮叨的王四平。
他在心里盘算着,这路是非修不可的,自个儿掏钱也要修,但是不能让自个儿白白往外掏银子吧?
怎么才能敲王四平一个大竹杠呢?
这破镇上也没其他能看得上眼的东西了,这就很头疼了。
算了,就当是造福一方百姓吧。
日后获得的那些好处才是最实惠的。
夏晨决定放弃眼前的利益,追求今后更大的利益。
“别絮叨了亲人,我出钱修路还不成吗?”夏晨说完,耳朵根子清净了。
王四平乘兴而来乘兴而归。
走之前,夏晨把自个儿对镇里的规划多少透露给他一点,像什么以药酒厂为核心,开展药材种植业,打造最美丽的自然景观之类的。
把老王忽悠的走路都跟喝醉酒似的,两条腿直晃荡。
中午时分,甩鸡儿选手回来了,苗玲苗珑像两大护法一般保护着小弟。
姐弟仨凑到夏晨身前,跟他说笑着。
夏晨对三人说道:“晨哥哥明天要回家了啊,你们好好学习,我会再来看你们的。”
苗原小手一挥,说:“走吧,替我给令尊令堂带声好。”
夏晨脸都黑了,这都跟谁学的啊?
哈哈哈哈……
行长几个放声大笑。
这小子人小鬼大,简直太讨人喜欢了。
王镇海把苗原抱了起来,让他骑在自己肩膀上,说:“你小子,就这张嘴会填乎人。”
苗原嘻嘻笑:“按理说大海伯伯你该懂啊,我这是用调侃的方式去冲淡离别的愁绪。”
几个人又笑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