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断了……”
陈青松完全是下意识地自然反应,闻言,松开手,说:“习惯了。”
居然不道歉。
行长想表达一点不满。
夏晨咧着嘴说道:“你就别为难青松了,他性格就这样儿,特别闷,一天也说不了十句话。”
接触了一天,夏晨把陈青松的脾气摸得差不多了。
是个棒小伙子,正直、憨厚、认死理儿,做事情一板一眼的,基本上不开口,问急了,除了嗯就是啊,要不就是没有、不是。
更有意思的是,他会脸红。
在工地上打了一个月工,脸黢黑,但红起来却更明显了。
夏晨就觉得很有意思。
“这样儿啊,兄弟不是我说你啊,你这也太无趣了。要享受生活知道吗?享受生活的基础是什么呢?你首先得能言善辩,然后才能吸引小姑娘的关注,最后才能感受到生活的美好。”
本质上,行长就是个话痨,他滔滔不绝、口沫横飞的给陈青松灌输他那套思想理论。
殊不知,把陈青松吓得都想破窗而逃了。
见陈青松摆出一副求救的表情,夏晨搂着行长问道:“你就不关心你女神如今身在何处了?”
行长闻言,不跟陈青松叨叨了,一撸袖子扭头说道:“你不提这茬我还真给忘脑袋后面去了,王八蛋,说!你到底把我女神给怎么样了?”
夏晨叹口气,说道:“你猜。”
“老子不猜!好你个老夏啊,我平时怎么就没看出来,你才是那个最不要脸的禽兽呢?朋友妻不客气是吧?”行长掐住夏总的脖子使劲摇晃起来。
掰开他的手,夏晨猛喘两口气儿,顺便横一眼摆明就是在看热闹的陈青松,他说道:“人家叶小姐是你老婆吗?别说我没跟她怎么样,就算对她不客气了你还能杀了我不成?”
咂摸了一下老夏这句话,行长问道:“真没那啥?”
翻个白眼儿,夏晨说道:“真没有,叶姑娘是跟佩珊姐一起来的,今天中午吃饭时还有诚濡哥和冯珊。”
行长哈哈大笑,拍着夏晨的肩膀说道:“好兄弟,讲义气!我就知道你不会干那种禽兽不如的勾当的。”
合着我没干就是禽兽,干了就禽兽不如,这特么上哪儿说理去?
夏晨郁闷得都想拿头撞墙了。
不行,不能一个人郁闷,不然就吃大亏了。
“那什么,你这么急匆匆赶回来,就为了见叶小姐一面,顾依依那边,你完全放弃了啊?”夏晨立马给行长添堵。
行长嘴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半牛宝,接着愁眉苦脸道:“丫这损的,哪壶不开提哪壶。”
夏晨舒心了,“去找你的女神吧,在长城饭店呢,我这就给顾依依打个电话,跟她聊点儿工作。”
行长又掐夏总的脖子,“你到底是不是人啊?”
夏总反掐回去,“你个心猿意马、色胆包天、吃着碗里的望着锅里的的无耻败类也好意思问我是不是人?你特么还是不是人啊?”
两个人就这么互相摇晃着,谁也不肯先松手。
陈青松:“……要不我先撤了。”
兄弟俩不闹了。
坐下来,夏晨一本正经地问道:“真没戏了?”
掏出烟来撒了一圈儿,行长摇头道:“说不好,顾依依总给我感觉挺孤傲的,别人猜不透她心里到底想些什么。”
“那你怎么考虑的?”
“世上的女子千千万,一个不行咱再换呗,总不至于在一棵树上吊死吧?”
心态倒是挺好的。
夏晨太清楚老何了,他向来心大,但还是劝了一句:“玩儿归玩儿,拱女明星我也不拦着你,但别投入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