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笑笑说道:“走吧。”
四人往外走。
梁卫东愣怔一下,连忙把他们揽下来,言辞恳切地说道:“妹夫、晨子,你们不能走啊,无论如何要救小猛一命!”
他现在弄明白了,想救梁猛出火海,关键在夏晨肯不肯帮忙。
刚才那通电话说明,夏晨跟设赌局的那帮人是能说上话的,只要他肯帮忙说句话,起码自己儿子不会被打成残废。
至于欠债,大不了就把自己那两室一厅卖了,如果对方答应只归还那一万多本金,把房子卖了后再咬咬牙凑一凑也能够。
总之他不敢再打夏家的主意了。
梁卫东屈服了,当务之急是,无论如何不能让儿子出事,所以,就算求,也要求得夏晨的原谅,让他帮自己一把。
他做梦都没想到,想要解决梁猛的麻烦,最后竟落在了夏晨身上。
“救不了。”老夏面无表情地说道。
“没那个义务。”夏晨往侧面迈了一步,拉开了跟梁卫东之间的距离。
“天作孽犹可恕,自作孽不可活。”阳仔开始卖弄他的文学知识。
梁卫东急了,拉着夏明宇的手,声音发颤说道:“妹夫,算我求你了成不?小猛可是你亲外甥啊!”
见夏明宇仍旧无动于衷,他又把目光转移到梁映红那边,急切地说道:“二妹,哥错了,大哥真知道错了,我浑蛋,我不是人,我不该图谋你家房子,大哥走投无路了啊,看在咱们兄妹一场的份儿上,你让晨子帮帮大哥,帮帮小猛,哥求你了,你让晨子跟那帮设赌局的朋友打声招呼,就放小猛一条生路吧。”
梁橙昔也跟着劝梁映红说:“是啊妹子,你不能这么绝情的,总归是一家人,你帮了大哥一家,大家都会念你的好的。”
一边是自己的老公孩子,一边是自己最嫡亲的兄弟姐妹,梁映红才是最为难的那一个。
见后妈的想法又有点松动的迹象,夏晨赶忙补了一刀:“几个月前,那么多要账的人堵在咱家屋里,急得我爸都想上吊了,我费尽了口舌才把他们劝走,花了多大工夫才把孙友林送进了监狱。
为了帮家里还钱,我没日没夜地加班,亲自去街上督促大家买文化衫,胳膊都晒秃噜皮了,我咬牙也一直在坚持着。
这些就不说了,为了给您找点事做,开游戏厅的时候,您亲眼所见我亲力亲为,不敢漏掉一个细节,招牌都是我画的,那两天晚上,我熬得俩眼珠子通红,就这么拼了命地干,咱家才慢慢有了起色。
那个时候,您这些兄弟姐妹们在哪儿呢?有一个人来家里跟您说过一句暖心的话没?您真当他们不知道咱家的遭遇呢?人家都假装不知,都在等着看咱家笑话呢。
这人心呐,狠起来是什么样儿您根本想象不到。”
论演技,我夏晨除了佩服行长之外谁也不服!
梁映红下定了决心,站起来后说道:“走吧,你们都走吧,你们的事情我管不了,也不想管……”
梁橙昔打断她:“映红,你好狠的心呐,咱们可是……”
梁映红也打断她:“大姐,我今天最后喊你一声大姐,请你别再用亲情来绑架我了,我是有丈夫有孩子的人,我家庭和睦,过得幸福,我就知足了。”
大家不可思议地望着梁映红。
既然把话说开了,老梁一咬牙,泪水刷地流了下来,继续说道:“你们知道我嘴硬心软,没太有心眼儿,所以就看准了我的弱点,想要拿捏我。但是不行啊,别的我想不透彻,我就知道一点,没有你们,今天我们一家人齐齐整整的,会聚在一起开开心心吃顿好饭。
是你们的到来,把我们一家人的聚餐计划给搅了个天翻地覆。更可气的是,你们还跟我撒谎,还打我们家房子的主意,你们什么时候拿我当过姐妹看待?
晨子说得没错,是你们先不要亲情的,你们就别怪我不讲情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