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受贿、贪污挪用公款、强迫女工与之发生不正当性行为等违法犯罪行为,务必要给公众和社会各界一个满意的交代。
第三,控制舆论,把此次事件的恶劣形象降至最低。
第四,尽快结案。
很全面,领导们这番话相当于决定了刘保利的悲惨命运。
估计今后很长一段时间,刘保利都得在小黑屋里巴着窗头唱铁窗泪了。
尤其是第四点最致命。
区长的压力也很大,区里发生了这么大的丑闻,已经把市领导惊动了。
市领导给他打来电话说,我不管你面临着什么样的困难同志哥,赶紧把这件案子给了结了,要知道,现在还处在亚运会召开期间,你去看看,大街上每天有多少老外在闲逛,若是因为这件丑闻给京城抹了黑,你这个区长也别干了!
领导一句话,刘保利彻底凉了。
会议结束后,大家各司其职。
刘保利的老婆被干警们从病房里请出来控制住,一天内经历了两次大手术且顽强挺过来的刘保利被迅速转移到公安医院监视治疗。
老刘的心态彻底崩了。
完蛋了。
进了病房,看着门口全副武装看守他的公安干警,刘保利一张老脸狰狞骇人,气得双拳紧握,全身发抖,最终猛地起身,又扯到了伤处,血呼啦一下飙出来。
“啊……救命啊……又飙啦!”
刘保利第三次被推进了手术室中。
主刀医生看了看,叹声气,说道:“简直没治了,连根切除吧,保命要紧。”
刘保利心如死灰,这下,蛋也完了。
他这才意识到,这次的掀起的浪头有多高,显然,自个儿成了弃子,成了被丢掉的那个人……
夏晨昨晚是在礼士胡同住的。
梁映红在西厢房给他布置了一间三十多平米的卧室,一米半的床,书桌、衣柜、空调、电暖气配备齐全。
这货昨晚睡得很香。
梁映红把一枚剥好皮的鸡蛋放进夏晨碗中,看着他心疼地说道:“憔悴了啊,用不用这么拼啊?”
望着那枚鸡蛋,夏晨突然一阵恶心,说:“后妈,我今儿不想吃蛋。”
“蛋又怎么得罪你了?吃,必须吃,瞧你那一脸疲惫的样子,得好好补补了。”老梁说着,又剥了一个,再次放进他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