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他嚯嚯个遍了,前阵子我还听说,一名女工抵死不从,为保名节,一头撞死在了电线杆子上,那叫一个惨呐。”
“那公安局怎么就不把他抓起来呢?”
“公安抓人也是要讲证据的,人家做得滴水不漏,公安也不能随便抓人吧。”
“你说的那家人我知道,女的叫王芳,他丈夫叫二咧巴,大号李二奎。”
“哎,这么说来,这事儿不会是二咧巴干的吧?”
“别胡说啊,二咧巴挺窝囊的一人。”
夏晨把大家的低声议论都听进了耳朵里,他心说这些民间侦探也挺神通广大的,简单一分析就把案情摸了个八九不离十。
不过嘛,就算你们猜到了又如何?
至少十个人能给二咧巴做不在场证明。
“老夏,下一步咋办?不能让老刘老是在大庭广众之下晾着吧?再晾下去他可就真凉了。”行长低声问夏晨道。
夏晨笑笑,手捂着嘴巴,也把音量放低,对行长说道:“别着急,我估计赵永刚马上就会过来了。”
这话音刚落地,一脑门子汗的赵永刚就急匆匆挤了进来,跟在他身后的还有几个串标团的成员,褚万良、钱大友之类的。
赵永刚三步并作两步跑到刘保利身前,惊呼道:“刘厂长!这是怎么了刘厂长?您还……活着吗?”
哈哈哈哈……
人群立刻爆发出一阵哄堂大笑。
串标团的成员们也都震惊不已。
听到笑声,二愣子钱大友更是冲围观群众瞪起了眼睛,破口大骂道:“笑特么什么笑,都给老子闭嘴!”
围观群众中立刻有年轻人摩拳擦掌了,“你特么骂谁呢?再骂一句老子弄死你个小狗日的!”
钱大友还想反击。
这时候,刘保利呜呜了两声。
赵永刚马上把他嘴里的臭袜子取下来扔地上,顺手去摘蒙在他眼上的黑布。
刘保利立马低声吼道:“别摘!你是嫌我丢人丢得不够大吗?”
赵永刚伸出去的手悬在了半空中,整个人都不会了。
强忍着疼痛,刘保利声音嘶哑,说道:“先帮我把绳子解开,然后,赶紧打急救电话啊……”
串标团的成员们这才反应过来。
赵永刚很积极,走到树干后面费了很大力气才把绳子解开了,把绳子扔到地上,赵永刚心说,这特么是谁绑的,真专业啊。
钱大友拿着手机给医院打电话,大哥大信号不好,急得他团团转,一边走一边喂喂喂地讲述着现场的情况,诸如病人被钉在树干上了,一枚约莫寸许长的钢钉穿袋而过……
围观群众又爆发出一阵笑声。
钱大友学乖了,知道这会儿不能跟群众们呲牙,一旦引发众怒真不是他能够承受得住的,于是继续跟医院方面的接线员絮絮叨叨。
夏晨和行长也乐够呛。
行长低声说道:“我估计接线员都笑不活了。”
夏晨眯着眼说道:“所以说,千万别坏事做绝,老话说得好啊,人在做天在看,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说你这个家伙什么时候敬畏起神明来了?”何正斌一脸戏谑地问道。
夏晨没回答,他心说,重生这么奇幻的事情都发生在了我身上,敬畏下神明,难道不应该吗?
那边,串标团的诸位这时候才腾出时间来询问下刘保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是二咧巴!别以为我不知道,一定是二咧巴干的!王八蛋阴我,我一定要弄死你全家!”
刘保利有些癫狂了,狰狞着面孔,解放的双手一握拳,“啊……”
立刻发出一阵惊天动地的惨叫声。
这一激动不要紧,扯到伤口了。
现场的笑声就没停止过。
夏晨感慨道:“都这个熊样了还耍威风呢,这就是平日里嚣张跋扈习惯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