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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第 30 章(2 / 3)

随她的话经了一场,跌宕起伏的,心潮澎湃的。

在最后他终于完成她的命令时,她以一声嗤笑,结束了这场游戏。煎熬终于告一段落,苏珩外在的皮囊犹有余韵,胸腔里的心犹似在咚咚跃跳个不停,而真正藏着的真心,却像是直直地坠入了深谷里。

明明是成功演了一场、解了困境,可苏珩却感到了一种难以言说的颓丧,在昭阳公主笑意盈盈的眸光凝视下,越发颓丧难解,被莫名的失败感和深深的耻恨感所包围着,如深陷泥潭挣脱不开。

昭阳公主没有碰他一根手指头,可他却在她的笑意和眸光下,觉得自己像是被公主按在地上,进行了一场身体与精神上的双重欺辱。这欺辱是昭阳公主施加的,也是由那该死的本能引起的。苏珩心中暗恼,而昭阳公主则乐不可支地笑看着他,似是方才看了一场好戏,看得还算满意。

尽管依照苏珩本心,真想速速离开,但今夜既已演到这般地步,又怎能放弃最初的目的。他垂目僵坐在那里,等待着昭阳公主的决定。昭阳公主笑了一会儿歇下,边将几上鲛帕挑扔到他怀里,边弯着唇角,给了他想要的答案。

“好吧,虽然你一个人,抵不上他们全部,但本宫玩起你来,比玩他人趁手。他们所有人加起来,好像都不及你一个人有趣好玩,不能十分挑起本宫玩乐的兴致,本宫明日,就只带你一人入宫吧。”

苏珩如愿等到了所需要的答案,也试探出了昭阳公主如今对他所谓的“偏宠”,究竟是因何而“偏”,又“偏”到了哪种地步。他似是成功了,可心底却难高兴起来,还在为先前的失败感和耻恨感所困扰着。它们同本应有的高兴混杂在一起,似他手中的鲛帕污糟糟的,使得他心底泥泞一片,晦暗不明。

昭阳公主是从不留奴郎过夜的,五年的时间里,她没有为任何奴郎打破这一规矩。今夜既已侍奉好了昭阳公主,也已让公主得了乐子,苏珩便垂着眼帘,拢衣半跪于她的身前,恪守本分地主动请退。

但,今夜的昭阳公主,却未像平常那般,直接挥手令他离开,而是侧躺着一手支颐地看他,一指轻挑起他的长发,悠悠轻叹着道:“留下吧,本宫这些年总是一个人就寝,难免也有觉得孤衾寒枕的寂寞时候。”

苏珩一怔抬首,疑心自己是否听错,刚努力平定的心,似是又要被撩钩挑起时,身前的昭阳公主,见他这般惊怔,寂寞轻叹的神色忽然一扫而空,面上露出他所熟悉的笑容来。

清亮双眸,慧黠如狐地蕴有得逞的笑意,昭阳公主素手一扬,那缕长发抛回给他道:“逗你的。庸碌世人毕生不可及的,本宫早就紧紧地握在手中,平生无憾,有何寂寞可言?!”

苏珩微抿了抿唇,一下子不知要说什么好、也不知该演出什么表情为好,只能低头掩饰自己的僵滞,并定了定神后,方低低说出一句符合他现下皮囊人设的话来,十分惋惜地道:“奴还以为,是真的呢……”

“哎呀,就这么爱本宫吗?不过本宫心里,可没有爱这种东西”,昭阳公主一如既往地无情打击他后,又照旧给了他一点勾人的甜头,“虽然不会喜爱,不过本宫现下还没看上什么新人,对你兴致尚存,你还可在本宫身边,安心侍奉一段时日。”

昭阳公主说着又叹:“说来本宫有许久未能遇着新的可心人了,这大梁朝是怎么了,难道本朝的美男子,都已被本宫遇完了吗?”

迷恋公主、并会拈酸吃醋的苏珩,在昭阳公主的这句轻叹下,适当地微微弯起唇角,噙着一点,因公主寻不着新人而能长久侍奉公主的欢喜笑意。

昭阳公主见他这般,似觉好笑又有点生气地轻拧下他的耳垂道:“是不是在想,要是本宫一辈子都找不到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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