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劝说,一把抱起了穿着黄色雨衣的孩子。
……虽然他也不是很擅长,但是小孩子们似乎并不讨厌他。
果然不其然,那孩子很快就停止了哭声。诸伏景光下意识去看仍旧坐在路边的青年,发现他脸上竟然带着一丝浅淡的笑意。
听完了诸伏景光的经历,降谷零沉默的站在原地。
“他会不会——”
诸伏景光苦笑着点了点头,“他应该是知道我的,所以才在见到我之后看了我很久。”
降谷零的心情急速下坠,如果是那样的话,景光在那时展露出来的性格,恐怕会让他起疑。
亚力酒毕竟是组织里的骨干,他想必一定有着和琴酒不相上下的权限——他很可能可以接触到组织内部许多人的资料。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那么景光的身份——
这样想着,降谷零的视线不经意间扫过了诸伏景光手里的袋子。
……这同样是不符合亚力酒性格的东西。
“他大概是在帮我。”诸伏景光轻声道,“狙击也是……他在车上看了我好几次,我发现了。”说到这里,他神色挣扎的抬起头看向降谷零,“或许——”亚力酒真的没有想要伤害他的意思。
降谷零却是沉声否决了诸伏景光那一丝充满了希冀的猜测,“景,他是货真价实的组织成员。听着,你绝对不能对他抱有任何期待。”任何疏忽都能将他们推入万劫不复的深渊。
尽管从目前掌握的线索来看,景光的猜测才是推理指向的方向,但怎么可能?
两人对着那装满了药的袋子一阵无言。
“但情况还不算太糟,”降谷零可以用轻快的语气说道,“总不能因为你爱护小孩子,就硬是将你贴上存疑的标签。”
……这完全就是安慰的话语。
组织的作风两人都一清二楚,所以在说着这样的话语时,降谷零的眸子里晦涩难辨。
……你到底想要做什么,亚力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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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两人如何?”进入休息室后,琴酒单刀直入的问道。
柊瑛司平静的说:“没什么问题。”
他脸上没有任何破绽,饶是琴酒也不会想到,他早在一个月前就已经与苏格兰威士忌有过一面之缘。
……他展现出了与资料上截然不同的性格。组织对他的评定是冷静又寡言的狙击手,厌恶与他人打交道。
可在那个阴雨天里,他分明不是那样的。
思及此,柊瑛司有一瞬的走神,但他很快便将思绪转了回来,转而看向琴酒,“还有什么吩咐吗?”
琴酒的眉头有一瞬的蹙起,但很快又舒展了,“下周,我有个任务,你需要和我一起去。”
柊瑛司点了点头,示意自己明白了,就在他想要离开时,琴酒却淡淡的说:“你要的咖啡在柜子里,最上格。”
柊瑛司脚步一顿,他向琴酒休息室内的橱柜走去,最上格,对他的身高来说稍微有些勉强。
柊瑛司踮起了脚又伸长了手,因为动作的缘故,他的袖口下滑,左手的腕骨正好暴露在了琴酒的视线内,在那清瘦的手腕上,赫然印着一个很深的齿痕。
他听到了琴酒从鼻腔里溢出了哼笑声。
柊瑛司拿咖啡的动作微微一顿,他终于意识到,这是对方故意的。
故意将咖啡放在那样高的地方,就想想要他伸手去拿。
在将咖啡拿下来后,柊瑛司用力扯了扯自己的丝绸手套。
看样子,他需要一副更长的手套了。
起码要能遮住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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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一段时间,亚力酒总是会和降谷零还有诸伏景光一起行动,而琴酒则是忙碌的脚不沾地,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些什么,反倒是又有人说曾半夜看到亚力酒从琴酒的休息室里走出来。
说话的人尽管脸上带着意味深长的神情,却并不敢过分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