产屋敷辉利哉是耀哉之子,年岁小,如今打扮得同他的妹妹一样,看起来像个女孩子。他穿着灰紫色花纹和服和妹妹一同跪坐在门口。
他和妹妹垂着眸,余光忍不住看向父亲的位置。
樱发少年的手伸向了父亲的面部,在即将接触的时候那里突然盛开出纯白的樱花,开始渐渐变得樱粉,接着开始有越来越多的樱花出现了。
——嗯?
产屋敷辉利哉将余光也收回来,看向不知何时出现在自己腿上的兔子。
这个不是樱君头上的兔子吗。
脱兔跳了一下就下去了,它绕着辉利哉转了一圈,然后窝在他边上趴下了。
辉利哉看了眼腿边的兔子,神色未变,也没有多余的动作。他余光重新看向父亲那里,春野樱已经收回手了。
樱粉色的樱花正落在桌上渐渐消失。
“主公大人,感觉怎么样?”
“状态似乎比先前好一点。”产屋敷耀哉温声开口,他没敢让春野樱继续,“不过今天到这里就好了,樱回去休息吧,如果要待在蝶屋的话可以同虫柱蝴蝶忍说一声。”
“谢谢,不过我想先回去让义勇先生先教我!”
突然被cue的富冈义勇开始发散思维,这个呼吸……要怎么教的来着?
春野樱想起自家的脱兔还没回来,四下看了眼,发现它正在黑发小孩的腿边趴着无奈叹了口气。
辉利哉把腿边的兔子捧起来,递给正在走向自己的春野樱。
“樱先生,你的兔子。”
“啊……你看得见啊。这是式神哦,很可爱吧?”
大家:……哪里有兔子?
***
他们回去蝶屋的时候蝴蝶忍不在,只有她的“继子”栗花落香奈乎在,她抛了个硬币之后便留下了春野樱,把他带到了一个房间。
“我们这里都是病房,你在这里暂住的话也得跟受伤的队员挤一个屋,”神崎葵一边解释一边打开门,“不过这个房间里的目前也就两个受伤不重的笨蛋,最里面的位置就是你的床铺了。”
“非常感谢……”
屋子里,我妻善逸和带着一个野猪头套的少年正在吵架。
“善逸!伊之助!你们两个!不去训练吗?!”神崎葵叉着腰,嫌弃地挑眉,“炭治郎都已经在训练了!”
“哈哈哈哈……休息一下,休息一下嘛!我刚刚才出完任务回来啊!”我妻善逸试图狡辩,他看到神崎葵身边的春野樱,眼睛一亮。
“呀!你回来啦春野!下次任务也要保护我啊!绝对要跟过来保护我啊!不能食言!”
春野樱:……
“先说好,剩下两次。”
“你们认识啊。”神崎葵感叹了一声,“所以为什么要春野君来保护善逸?富冈先生不是来教你呼吸法的吗?善逸真不要脸。”
我妻善逸:?!
“有没有搞错啊?!为什么要这么说我!是他自己说了条件会保护我的啊!而且这个人就是怪物强到离谱啊!”
金发少年突然反应过来,开始兴奋起来:“噢噢噢噢——春野你要开始学习呼吸法了啊?呵呵呵呵……”
“来吧来吧你这个万恶的有对象的混蛋!满脑子惠惠惠的!就这样在恶魔地狱一般的训练里痛苦挣扎下去吧!我再也不要听见你的男友了!呼吸法的练习可是很困难的啊!”
“富冈先生把他折磨得累倒在训练场吧!!!”
富冈义勇:……
为什么会这样,怎么突然被人给期待起来了。明明春野樱都没期待什么吧?
春野樱抽了抽嘴角,立马关上门。
“富冈先生,我们找个空地开始吧。”
话是这么说,他们身后很快又鬼鬼祟祟地跟上了屋里两个少年。
富冈义勇的手握在刀上,看着面前站立着的少年,平静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