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吕义确实拿下了好成绩,然后吕智就被制裁了,后面两场武举考官们坚决不许他在场捣乱,理由也很充分。
接下来的比试用不着擂台,自然也就不需要擂台修理员。
简直太有道理了,吕智想了半天也没想出怎么反驳,只能弱弱的举手,“那个,我观战行不?”
“不行。”考官们简直无情,拒绝的丝毫不留余地。
“为啥不行?”吕智可怜巴巴的,“我不说话还不行吗?”
“那也不行,就是不行。”考官们显然商量过,早已达成了一致,就连“自己人”考官也不敢说话求情。
“哈哈,让他看吧,就跟在我身边,有我看着,没事儿的。”从观战台上下来一个白胖老头,穿着常服,看着挺和善的。
众位考官没有异议,拱手拜服,十分听话。
白胖老头的身份不难猜,在武举这个场合能让考官们如此听话的,估计也就只有武举主考官兵部尚书韩知兵了。
吕智恭恭敬敬的拱拱手,“韩老爷子,晚辈吕智,有礼了。”没直接喊尚书大人,为的就是套个近乎。
这韩知兵是和关老将军一辈儿的人物,吴越大战的时候,也是立有大功的,年纪比关老将军小一些,但也小不多少,叫一声老爷子,还是很合适的。
韩知兵笑眯眯的,“小子,你就是吕家小智吧?”
“是。”吕智有些哭笑不得,这个吕家小智的名头算是甩不掉了,吕诗涵第一个这么叫的,传染给了关老将军,看来也传到韩知兵这里了。
“我听说吕家小智聪慧,这几天算是见识了。”韩知兵还是一副笑眯眯的样子,“再就是十分擅长溜须拍马,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吕智:“???”
看着白白胖胖的,原来也不是好人,怎么还揭短呢?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这不是必备的素质吗?
“晚辈也就有一点小聪明,没什么大智慧。”吕智表现的很谦虚,溜须拍马四个字直接忽略,就当没听见。
聪慧而又十分擅长溜须拍马,吕智用屁股想都知道,这绝对是关老将军给出的评价。
哼,这个糟老头子,你看我下次还去不去你家了,这么埋汰我。
“哈哈,还不承认。”韩知兵笑眯眯的指了指吕智,然后开始安排考官们的工作,彻底进入了工作状态。
吕智也不敢皮了,老老实实的跟着,毕竟也不是很熟,太皮了容易皮断腿。
…………
第二场考的是营阵和战车,吕智觉得自己上当了,这玩意根本无法观战,跟文举有些像,全是笔试题,密封的考场,根本什么都看不见。
整个过程就是这样的,韩知兵是总考官嘛,就相当于流动监考,在各个考场巡视,吕智就跟着,然后还不能进入考场。
就只能在门口罚站,等韩知兵巡视完一个考场出来,继续跟在他屁股后面,再换下一个考场门口罚站。
不罚站不行啊,随时都有禁军看着,吕智实在是不敢乱动。
总之一句话,被这笑眯眯的白胖老头安排的明明白白。
“韩老爷子……”
“嘘,注意考场纪律。”
吕智刚想说话,再一次被韩知兵打断,白胖老头笑了笑,不再继续为难吕智,而是带着他远离考场,来到一颗大树下。
“说吧,我看再不让你说话,你都快憋死了。”
韩知兵还是笑眯眯的,看着就讨厌。
吕智摊摊手,终于是完事了,“呃,我就是想问,不是考营阵和战车吗?营阵呢?战车呢?”
“自然是在纸上。”韩知兵摇摇头,“我就是调来士兵和战车,你觉得这些考生就真能指挥得动?”
“呃,不能。”吕智想了想,“可是纸上谈兵终归不好,为什么不沙盘演武呢?”
“沙盘演武?”韩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