焦裕丰想到了什么?这还用问, 我们人民子弟兵在遇上这样的灾难的时候是怎么干的, 这一联想还不清楚?只是这事儿好想却不好说啊, 这年头, 可没有这么有觉悟的兵士。虽然说剿匪什么的, 也是安靖地方的事儿, 可从来和这些个河道有关系的, 多是属于人家工部,河督衙门的事儿,文武疏途,从来可都没有这插手的份。要是贸贸然的出手。。。指不定这好事儿还没干呢, 就让人怀疑是不是想插手同僚施政了。所以啊, 这事儿那真的不是一般的难。
好在这万事从来都有理由可寻,只要借口合适, 做起来也未必就真的不能成。不如这会儿, 焦裕丰就觉得有一个十分合理的借口在这里摆着呢。
“要这么算起来, 这水。。。若是大雨再多下几日,只怕咱们这营地也得遭殃吧。”
顺着刚才这些人的八卦,焦裕丰立马插了这么一句, 你别说, 还真是有可能, 边上听到他这话的几个, 只愣了一下,就开始讲周围的地势用地上的土给堆砌了出来,在按照水流的方向等, 查看了起来。
焦裕丰如今可是官,还是这一营人马里头,属于中上等的官,身份决定圈子,这会儿能凑在一处说话的,自然也不可能是那些个什么都不懂的底层士兵,再差那也得是七八品的官身,这样的人,即使读书少些,甚至不识字,可经验在这里摆着,看个地形,摆个大概的地势模型,都已经属于基本操作了,没半点的难度。
而也正是因为没有难度,所以这一摆出来,一群人都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冷气,其中一个甚至都开始挠着头发愁了。
“还真是啊,都不用几天,只要这雨再大那么一些,多下一日,咱们这就得积水,若是两日,那咱们这营地可就能游泳摸鱼了。”
“这可怎么好,咱们这事儿虽然完了,可匪人没抓齐全,按照规矩,就得等上报的文书回复才能离开这里,不然好好的功劳非得下去三成不可。这。。。老天爷这不是为难人嘛。”
“就是能移动,咱们又能移动到哪儿去?粮草还在那县城里呢,这会儿只怕大半都该浸湿了,你们说这吃饭怎么办?咱们这一伙子人可都是大肚汉,如今营里的,能顶上三日就不错了。”
“不单是这些个,还有北面的问题,你们忘了,咱们这次来,可还有防备北面的意思,不等到边军确认安全,咱们可没法子往回走的。就是换一个营地,那也一定是在这附近,这该死的雨,咱们有的受了。”
这么一说,所有人都意识到这一次的水灾,不但是县城和百姓的□□烦,也同样是他们的□□烦。武人性子急,一想到这么些危机他们的第一个反应就是赶紧的去主账找上官去,不说上官是不是能立马给出解决方案吧,好歹能上报对吧。免得他们到了遇上的时候措手不及。
而听了这么些人这么些个分析。。。上官也有些愁了。迁徙个营地这个其实还好说些,毕竟‘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那是常有的,又是这样的灾祸时候,对这上头很能解释的过去,他觉得应该不至于出什么岔子,抹去什么功劳。可粮食这事儿却没法子了,毕竟常平仓这样的储粮措施,朝廷可是有专门的人管的,他们可没有强要的份。而他们打仗行军的粮草调拨那也是另外列了册子的,该什么地方负责,就是什么地方负责,不是说随便上哪儿都能要来的。如此一来,这三天后这一伙子人。。。那可就要成讨饭的了,那可怎么好。
都为难了是吧?都发愁了对吧?这就对了,这就该焦裕丰上了,喏,新的计策就这么适时的送到了上官的面前。
“帮着县里将那河道疏通?虽说这法子是可以,只要河道通了,这积水什么的,自然也就消了,咱们的粮食也能保证了供应,驻地也
不用迁徙了,算是曲线救国的好法子。可。。。我说焦二郎,你也不是不知道,这可不是咱们能插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