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脸的无辜,看的焦大眉头都皱起来了,这孩子,怎么对这样的事儿这么没敏感度呢?这京城如今都快。。。
快怎么了?快闹起来了呗。缘故也很简单,因为皇帝病重了。而这个焦裕丰父子一来就在,据说才四十多的皇帝,在焦裕丰父子看来,那是正当壮年,说一句青春正好都行,自然什么事儿都不会忘这皇帝身上想,可这是古代,是人均寿命不怎么样,四十已经可以当祖父的古代,那这一个重病。。。含义可就深刻了。最起码那些皇子们已经开始蠢蠢欲动了起来。
在这样的情况下,你说京城会是个什么样?这从龙之功有多少人惦记?更要紧的是,到了这会儿,嘿,焦裕丰才开始反应过来,开始掐算这原著上留下的帝位更替的信息。
今年。。。林如海几岁来着?哦。应该十一了吧,那想想这倒霉孩子四十上下倒霉催的遇上了上皇和今上同时在位。。。嘿,这会儿换皇帝什么的,还真是有可能。差了三十年呢,这三十年后,如今正二十多的皇子不就正好五十多嘛,那什么坏了事儿的老义忠亲王什么的,三十来岁?太子当了一辈子没当成皇帝翘了?好像也正好啊。要这么算。。。哎呦,这会儿就要等那个什么以后当上皇折腾儿子为乐的皇帝登位了?
等等,这事儿。。。好像也未必。谁规定地位交替上去的一定是二十多的?万一是个雍正一样四五十才等到这么一天的呢?那。。。
“大伯,咱们。。。这微末小官,在这事儿上有咱们插手的余地?倒是反过来权当不知道更利索些。”
这话不能说错,可问题是他们家不是寻常的小官,焦大一个瞪眼,就将焦裕丰嘴里的话给塞了回去,没好气的指了指侄子,恨铁不成钢的说到:
“你啊,你怎么忘了,你大伯我,如今还在贾家当教习呢,这平日看着没什么,可要真出事儿,能撇的清关系?还有啊,你忘了你和木头有多亲近了?这皇权交替,他这样的。。。能的好结果的少,你这样的,受到牵连的更多。”
哎呦,这不说不觉得啊,他这关系网,好像确实问题很不小啊,可这。。。焦裕丰忙抬头看自家大伯,既然大伯能来找他,那。。。等等,大伯知道木头干什么事儿?哦,对,以前就流露过几分,只是没说的这么确切,而今天这么直接。。。这么说这事儿只怕已经很急切需要解决了。
“大伯,这事儿你怎么想的?要说,就咱们现在这样的情况,要说一下子扯开关系,这也太假了些,甚至反过来还容易打眼,像是此地无银三百两一般。若是不扯开。。。贾家这里我想着两位国公爷能屹立朝堂多年,想来也必定有他们自己的法子,而只要他们稳了,咱们这牵扯不牵扯的,应该也没什么妨碍,倒是这木头这里更麻烦,您是这个意思吧。”
看,只要将事儿说出来,其实人家焦裕丰脑子还是挺快的,立马就领悟到了这里头的关窍。这一点焦大很满意。可同样的,对于焦裕丰和木头这关系走的太近也有些不满起来,
“你既然脑子这么快,想来以往也不是没想过这些,可你怎么就。。。你当大伯我不知道和他们处好些的好处?可这样的是能走的太近的?你啊你,往日我提醒了多少回,让你谨慎谨慎,你这。。。”
你说谨慎多了,我怎么知道你这是拐着弯的说木头呢,再说了,这事儿。。。这就和湿手沾上干面粉一样,头一回沾上了,后头还能撇的干净?连着帮人安置伤病员都干过了,帮着配合套取消息都做了,还有什么可撇清的。当然了,这些他也不好和焦大说,只能垂着头,小声的说到:
“早年木叔帮过我,我这。。。遇上事儿搭了把手,
一开始真没多想,只是想着熟人,相互搭把手的事儿,不好推却,可这后来。。。大伯啊,我心下寻思着,这样的活干着,心思只怕比旁人都细些,若是我这疏远的太明显,反而容易得罪人,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