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非是田地实在是少了些,这老爷子又因为这早年的伤,每年总要吃些药,这爷俩的日子,也能过得还成。”
许是先头说的太惨了些,木头看着焦裕丰那神情有些不对,后头的话说起来就少了几分沉重,尽力的往好里讲,不说那地方民生彪悍,那父子人少还有个残疾怎么的吃亏,怎么的受欺负,只说那些好的。心下还琢磨,那边即使再不济,有了焦大和焦二郎这爷俩,等着接过来,这还能再继续受欺负?那真是只有享福的命了,还说那些干啥?平白的听了让人难受。
他这样想也没错,这不是,听到这人品,焦裕丰的心立马就定了,倒是那血脉亲情占了上风,心下寻思着:这样人品不错的,即使接过来,他也能不用操心以后有什么麻烦了。还能让焦大欢喜欢喜,得个兄弟相聚的好扎头,真心不错。
想到这个,焦裕丰站起来,也不和木头说什么感激的话,只是拱了拱手,对着木头说到:
“既然这样,我这就告诉我大伯去,贾家这会儿孩子们还没开始上学呢,他正闲着也有功夫,有了这消息,正好能一圆他的心思,安安生生,欢欢喜喜的走一遭,去认了亲,接回来。我呢一会儿回去就让人起屋子,省的到时候他们来了没出安家,等着人到了。。。算了这个且先不说了。木叔,这人情我记下了。”
有这话就成,到了他们这样的关系,说多了也是废话,木头看着准备走的焦裕丰也不挽留,直接挥手,说到:
“我就探听个消息,能有多少人情,就凭着我和你大伯的交情,有这事儿也不能拒绝不是,更不用说你了。成了,且忙你的去,不过你这先想好了,若是你大伯真的去,那我这里可要帮着和那边说一声?别冒冒失失的过去再吓着了人。”
“这个我问了大伯再说,不过那边。。。”
“放心,那边的人是我老兄弟,我这一托他寻人,他大致上就知道了个大概,就是不说,也会帮忙看着,一时半会儿的,出不了岔子。”
这年头的人帮忙都帮的这么实诚,焦裕丰心里一暖,点了点头,立马就兴匆匆的走了。
还有兄弟活着?还有个侄子?这消息炸的焦大差点跳起来,就是焦大柱都有点愣神。
“你三叔还活着?还回去了老家?这,这,大柱,大柱,赶紧的,收拾东西,我要去看看,看看我那苦命的兄弟。。。”
老头直接就哭了,还一边哭,一边摸索着要出门,这可吧焦裕丰兄弟两个给吓着了,生怕激动地太过,这老头一下子厥过去。
焦裕丰忙不迭的扶着人说到:
“大伯,你如今可是贾家的教习,还有官身在,可不是什么说走就能走的,您先缓缓,缓缓神,然后啊,将大概去多少时间什么的,心里琢磨一下,然后该去贾家请假的请假,该去兵部吏部报备的报备,这可都是事儿,都要您自己亲自去的。”
这个冷水泼的好,一下子就将焦大给稳住了,等喝上三碗茶,坐定缓过气,焦大终于想起了别的,忙询问起这老家三弟那边的事儿。他刚才只听到三弟或者,还在老家就激动的要走,这会儿还不知道那边过的怎么样,有多少人呢,这真要是去,作为长辈,好像也不能空手是吧。这得问清楚了。就是焦大柱也赶忙竖起了耳朵听,他爹要去,堂弟又要上差,这跟着去服侍老头的,不用想就知道,肯定是他啊,他能不多听清楚些?
等着听了那焦三的经历,如今的状况,焦大的眼泪那真是直往下流,声音都呜咽了起来。
“苦命的老三啊,这一遭遭的,怎么就没个顺心的事儿呢。呜呜,那孩子,孩子也
苦啊,你们三弟苦啊。。。我若是早些知道,早些知道。。。”
这喊的,焦裕丰都不知道怎么劝了,在哭下去,这老头要是茬个气的。。。还早知道,这样的话,只有越想越难过的好不,所以他只能硬气心肠说到: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