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会做些乱七八糟的事,而对自己的本职工作,你确实一贯的敷衍了事,如此这般,怎么能不让人心凉,你是不是把兵部当成自己的地盘了,趁着尚书不在,你是将能拿到的权都给抢到了,接下来还要做什么?难道你要谋逆不成?”
言语中虽然激烈,但这古孝全却绵里藏针,对夏商一的行径一批到底,而满朝大臣都是一个个如临大敌,低着头,生怕下一步会牵连到自己的身上。
“你……..”夏商一被这样的大帽子扣在头上,整个人都惊呆了,看看古孝全,又连忙看向坐在高台之上的穆星河。
慌忙的夏商一无比紧张的跪下,看着穆星河:
“皇上,请您为我做主啊,这古孝全完全是携私报复,他对臣的指控只怕是包藏祸心,完全没有根据的胡说八道。”
穆星河只是微微点头,随后看向古孝全,冷声道:
“古孝全,你既然是大理寺卿,就应该知道朝廷的法度,你为什么要参他,难道真的是因为你们俩有矛盾?还是你真的是为了朝廷安慰,说说,说说你的心里话,不可带个人情绪,只能说事实,真真切切对事实。”
将调子定了下来,接下来该怎么走,就全看这俩人的表演了。
在得到了穆星河的出言相助,那夏商一又变得有些趾高气昂,看着古孝全说道:
“古大人,皇上可是说了,你要按照事实来说,不要因为咱们俩有矛盾,你在这样诋毁我的声誉。”
面色阴沉的古孝全冷哼一声,沉沉道:
“皇上,夏商一有三大罪,且听臣一一道来。”
“你说吧,我在听。”穆星河点头道。
“一,此人巨腐,老家房产百余亩,房舍连绵不断,及其华丽,他是朝廷命官,并无别的收入,且家里也无人从商,他是从哪里来的钱做这些事?
二,此人为人心胸狭窄,不容人,为了打击报复,常常出损招,以言语侮辱,兵部人马皆受其苦。
三,此人纵然家人,即使是自己的儿子做了错事,也想办法替他弥补,导致京城外,刘家村一个叫刘老六的老汉家家破人亡。”
将自己的话说完,古孝全双手冲着穆星河一拱,随后目光犀利的看着已经面如死灰的夏商一:
“夏大人,这一桩桩一件件,我这里都有真凭实据,不怕与你对峙,你认还是不认?”
若是私
下里,夏商一早就扑到古孝全身上开始和他打作一团了,可现在,朝堂之上,皇帝正在看着,听着,被逼到绝路的夏商一没了主意。
“皇上,此事真真假假,老臣似乎也有听说,不过,古大人与夏大人确实有嫌隙,倒不如派些人,将事情调查清楚,该处理的去处理,该法办的就法办,您看这样如何?”
作为丞相,他出来和稀泥,穆星河肯定也不能将事情逼得太紧。于是只好点点头,说道:
“丞相此言有理,既然事情已经被摆到台面上了,那如果不查个清楚,只怕对于这两位朝廷肱骨都是不公平的,你们也都说说,这件事到底是派谁来调查,才能不偏不倚,将事实调查个清楚呢?”
不等丞相开口,那早已经按耐不住的古孝全身体前倾,急切的说道:
“皇上,我愿意请玄武司来调查这件事,以证明我所言不虚,除了玄武司,我不相信别的人,因为………”
说到了关键的地方,他却停住了,目光瞥向夏商一,以及正看着皇帝的丞相。
复杂且暗流涌动的朝局,被他这个眼神挑来一大半,只剩下连穆星河都不想被揭开的秘密没有说出来。
可他倒是过瘾了,差点直接指出丞相,但接下来的事情却难办了,谁敢在这个时候接过话茬,而穆星河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说话。
玄武司的顾雨看出来朝堂内所有人的尴尬,连忙接住话茬,恭敬的对着穆星河说:
“皇上,我看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