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臣真的是老老实实做人,本本份份,但是家务事也不好管,两家人都那么多,吵吵闹闹就搞得无法收拾,还请皇上您来审断吧,臣服从皇上您的裁断。”
明知道穆星河就是要说自己,拿自己开刀,但刀锋直指丞相,京兆尹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将这一切的一切交给穆星河来处置,以求他不再对丞相发难,只要保护好了丞相,自己也就重新得到宠幸的机会。
既然你自己都已经躺好身子,让我随便切了,是不是在赌我不会动手,穆星河心里冷笑着却不动手,只是看着丞相:
“哎,可怜天下父母心,你们俩亲家一起也是好事,但却不该让好事变成糟心事,既然你是京兆尹,不妨对人豁达些,有德之人必择邻而居,你邻居是什么人我不知道,但是你该做个表率,感化德行不如你的邻居。”
头如捣蒜的京兆尹连连称是,生怕穆星河会再次发难一般。
“这件事你是京兆尹,不好出面处理,就让丞相来处理好了,为了自证清白,顾雨也陪同丞相一起处理此事,如果能取得好的结果就算是喜上加喜,如果处理不好,那我就要继续找你们聊天了。”穆星河高高抬起,又轻轻放下,就是为了为难一下丞相。
直到穆星河将命令布置完毕,顾雨与京兆尹已经点头称是,那丞相才被旁边人轻轻拉了一下袖口,睁开眼睛迷迷糊糊的有些无辜的点点头,也算是将此事应下来了。
将已经处理的差不多的朝政解决完,穆星河才得知,自己的钱又只剩下一百多万两了,并且每一笔的支出都有孙亿的签字和印章,每一笔都是迫不及待,都是无比需要,让自己这个当皇帝的都挂不出来话,但被支出的银两有几分花到了真地方,穆星河不敢想象。
朝局不在自己手里,就是不自由,穆星河有心破贼,但忍耐却是现在的主体,自己得得过且过、得懂的装糊涂,这样才能将那些有狼子野心的人麻痹住,也算是自己在故弄玄虚吧。
刚刚走回后宫的路上,穆星河便看到了从自己身前那条宽阔路上走来的古笑歌。
停下来自己的脚步,穆星河看着,微笑着看着古笑歌来到自己面前。
“古笑歌,你怎么来皇宫了,是来道别的对吗?”穆星河笑
着说道。
为了保护古笑歌的离开,穆星河也算是用尽心血,将平日里备着保护自己的二十来号人都给了古笑歌,甚至将一道金牌令箭都交给了古笑歌,她拿着这个令牌,玄武帝国的人绝不会难为她。
被询问的古笑歌眼中没有即将离开,即将拥抱故土,见自己弟弟当上新王的那种喜悦之前,反而是有些伤感和不舍,也带着些许无奈。
“是的,皇上,今天就要离开玄武帝国了,所以有些舍不得,过来和你道个别,也和皇后絮儿她们都道个别,以后见面还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呢!”说着说着,古笑歌的眼睛又变得有些红润,眼看着就要可以出来。
见不得这种事情是穆星河,连忙上前,将自己的贴身手帕取出来,擦拭着刚刚从她眼角滑落的泪珠,又开始劝说着:
“笑歌,你瞧瞧你,竟说傻话,咱们玄武帝国和你们胡国将来就是亲如兄弟的伙伴,你想要来玄武帝国玩玩随时欢迎,到时候让芷若和絮儿清芳她们都带着你在京城玩个够,也不枉你在这玄武帝国住了这么些年。”
穆星河也不顾形象,直接像是个中学生一样,拉着古笑歌,来到了絮儿的宫殿里,只有这里,有家的味道,穆星河觉得在这里给古笑歌践行,最合适不过。
当絮儿看着穆星河拉着古笑歌时,还以为自己之前的猜测和撮合是正确的,于是也微微的害羞一笑,但古笑歌敏感的将墨西哥的手轻轻推掉,穆星河这时候才知道,自己还在拉着她的小手。
经过短时间的尴尬,穆星河笑着让絮儿准备践行酒,虽然自己不喝,絮儿也不能喝,但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