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河已经迈着大步出门而去。
大步流星的走到门外,正好看到站在门外看着这个院子发呆的古笑歌,穆星河只是微笑,不说话从她身前略过。
身后却突然被人紧紧抱住,穆星河的后背身体器官大小判断出这是个女人。还不等穆星河说话,却听到了古笑歌的声音:
“穆星河,我看到那皇宫的太监进出,你要小心啊,不许出现什么危险情况。”
说完,竟莫名其妙的扭头就跑开了,像是办错了事的孩子。穆星河站在原地,愣愣地看着那道离开的背影,久久回不过神。
马背上,穆星河已经不敢再去想古笑歌为什么抱着自己,为什么会说出那样的话,此时的他,要面对自己人生中最艰难的时刻!
想了那么多办法,甚至佯装受伤,就是为了不回京城,就是为了不见皇帝;可现如今,自己却还是这样乖乖的回到了京城,也单枪匹马的来到了皇宫,去见皇帝。
穆星河心里也没数,所以悄悄地将火铳藏在了自己大腿边,腰间挂着的宝剑也格外醒目。虽说这两样东西不能抵挡住皇宫内那些成百上千的高手,却也聊胜于无,总算是能够穆星河在心惊胆战中一些慰藉。
很快,穆星河已经在京城内侍卫的带领下来到了皇帝的寝宫门外。
“驸马爷,还请您把佩剑解下了,这也是规矩,希望驸马您能够配合。”
看着眼前这个身材魁伟,面色红的发黑的中年男人,穆星河可以明显感觉到,这个不是简单人,武功甚至不低于自己,可奇就奇在这个人自己居然以前从来都没有见到过。
虽然心里纳闷,可手下的动作却没有因此慢下来,穆星河将腰间的佩剑取下,交给了那中年男人,顺便玩笑着说:
“这个可是我穆家的家传之宝,你可别给我搞坏了,如果它出了什么差池,我可跟你玩命。”
本以为自己够幽默,却不曾想到,那面色黝黑的中年男人却依旧似之前那样,一丝不苟,不苟言笑的说:
“驸马放心,皇宫内有我在,此剑定不会有什么闪失。”
自讨了个没趣,穆星河带着苦笑进入了皇宫内,原本以为是君臣俩互相伤害过招的场景,却不曾想到,萧芷若此刻竟在床榻上,脸色苍白,眼睛发红,眼球上布满血丝,手中却拿着毛巾去给床榻上的皇帝擦额头上的汗。
众皇子皇妃皆跪在床榻下面一些的位置,这样的情形倒是出乎了穆星河的意料。
“臣,穆星河,奉命前来。”穆星河单膝跪地,在距离床榻还有四五米的距离说道。
听到了穆星河到来,那皇帝却好像变了一个人一般,嘶吼着,喉咙里像有口浓痰
吐不出来一般,带着垂死之人的嘶哑声:
“穆星河,来到……..我身边,来到我身边。”
有些诧异的穆星河先声一愣,却又不敢不从命,皱着眉头,满脸问号的走向了床榻边。
直到走进床榻边,才发现文武大臣的领班人和一些宗室人也都分散跪在两旁,只是被殿内柱子给挡住了身影。
来不及细看,穆星河上去看到了一直与自己暗中较劲的皇帝。
“我的个老天爷啊。”穆星河给吓了一大跳,这哪是自己之前离开京城时看到的面色红润声音洪亮,虽然有些外强中干,但好歹也算是架子没倒。
现在再看,身型缩了一半,眼窝深陷,脸上没有一丝一毫的肉,浑身皮包骨,嘴唇也紫黑紫黑的,张嘴时也漏出了满嘴鲜血。一只手漏在被子外,手上已经干枯的只剩下青筋与骨头。
发出的声音也都是“乌卢鲁”带着胸腔的声音,穆星河在心里想着,这老家伙能不能扛得过今天都是个问题,今天找我来肯定也是打定了主意要灭掉我这个不稳定因素,也好给三皇子或者谁登基继位扫平障碍。
有了自己的判断,穆星河一面看着病入膏肓的皇帝,一边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