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什么人对穆星河有意见?”
“当然有了,就是咱的大驸马啊,他在这里天天挑拨离间,抱怨着穆星河,甚至还有取而代之的想法,这才刚来,已经安插亲信,还要查看往来账目。”
“原来如此,既然他要看,你就白白给他看吗,这个大驸马可不是什么好人,我一看到他就浑身不舒服,总觉得他这个人不真诚,不老实,满肚子小心思,看着比穆星河这个家伙还讨厌。”
孙胖子摇摇头,不再说话,心里在暗中感叹,星河啊,你瞧一瞧,我这天天都是什么日子,得听人吐槽你,自己还得跟着说两句,唉,人的名声不好确实对以后有影响,你小子感觉做点好事,让大家伙把你的印象给调整过来吧。
……..
上午还没有过去,天色却阴云密布,黑压压的乌云讲天空染黑,众人像生活在伸手不见五指的夜晚一般,而凄厉的风声,丝丝拉拉乱吼,搅和的人心神不宁。
“咔嚓”
平地一声雷。
“咔嚓咔嚓”
随着几声明雷,将屋子照的忽明忽暗,孙胖子也端坐椅子上看着窗外暴风雨前夕的风景。
“哗啦啦啦”
前面的雷声像是打了招呼一般,雨倾盆而下,根本没有有小而大的过程。
豆子一般的雨滴落在屋檐上、井台上、地上。
正值盛夏,地表的温度仍然很高,刚刚落下的雨滴很快变成水蒸气升腾呀。
孙胖子端坐,下巴托着腮,像是在思考着什么事。
“大人,大人,我回来了。”
“哦,可飞,事情办妥了?”
陶可飞用手甩了甩脸上的雨水,笑着看向孙胖子:
“大人,按照咱们当初商量好的,我安排了几个人假扮成蓝敬的账房,心腹,在我们赶到之前,把那些准备好的,一下足以以假乱真的账本烧掉,到了我们赶到,刚刚好烧了一半。”
“嗯,做的逼真一些,是让蓝敬的手下先发现账本了吧?”
“回大人,正是如此,我先让蓝敬手下的人发现了账本,我带头追了一刻,随后赶回去将账本要了过来,想必现在蓝敬的手下正在汇报这件事情呢。”
“嗯事情作真,别露馅,现在是下雨天,正是好时机,穆大人也早早的躲开了,就看我们如何神不知鬼不觉的让大驸马光荣负伤了,哈哈哈。”
陶可飞笑道:“大人,你说这个大驸马肯不肯上当啊,我只怕他不会因为一个小小的五品官儿而冒风险。”
“他必然上当,这五品官可是他大驸马曾经的下属,也是直接与蓝敬勾连之人,如果这个被我们抓住真凭实据,只怕他大驸马也就在劫难逃了。”
“哦,原来如此,我说呢,为什
么大人你不直接搞出一个账本,而是只留下一个刘亦诚的名字,还写了一个年份。只怕这个年份时,这个刘亦诚正在大驸马手下当差呢吧。”
“嘿嘿,你上到了,就是如此。如果我们直接把刘亦诚的证据拿出来,只怕大驸马会杀人灭口,而如果我们只知道一点儿,那情况就不一样了。”
“嗯,我明白了,大人,现在我们要做些什么?”
“什么也不用做,你去换个干净衣服,吃点东西睡一觉,这大雨天的,正是适合睡觉的时候了。”
“嘿嘿,行,我看可以。”
孙胖子这时候也解去衣服,换上门窗,躺在屏风后面大睡其觉,仿佛这大雨就是老天爷给自己放的假一般。
“孙大人,孙大人,你这在哪儿啊?”一声焦急的声音在门外响起,合着雨声显得不够洪亮,孙胖子也假装听不到。
“哗啦,”孙胖子的门被人推开。
“我说,孙大人,你怎么还在睡觉啊?这是上班时间啊,你这让下面的人看到了,效仿你怎么办,快起床。”
大驸马的焦急声催促着孙胖子,可孙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