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呵呵,这个皇帝御赐金牌你都不认识,怪不得还在这里当狱卒,叫你们牢头出来。耽误我的大事小心你们的项上人头。”穆星河压着嗓子说道。
那嘴角有疤痕的狱卒还在怀疑,旁边的狱卒已经悄悄转身回去请牢头了。
没一会儿,
一个半大小子出了牢门,看着外面举着金牌的穆星河,正准备发作,看到手中的金牌,慌了神,赶忙下跪。
穆星河暗道,你这个小子,真是个混蛋,老子都举半天金牌了,你才出来,老子都快得肩周炎了。
顾及到自己一会儿还要用到牢头,穆星河没有发作,只是淡淡的说:
“现在知道这个金牌是干嘛了吧?”
那疤痕狱卒赶忙下跪道:“大人,小人知错,有眼无珠,不认识金牌。”边说边抽自己的大嘴巴子。
穆星河没有再理他,看着牢头道:“我现在要去提问里面一个犯人,你带我去。”
牢头赶忙站起身来,带着穆星河就进入了牢门。
牢头谄媚的讨好穆星河,边走边说:“不知大人此行来找哪一个犯人,您在我的房间等吧,我这回去把犯人押过来,免得大人再来回跑了,那样费事。”
“不必了,此事关系重大,我必须亲自审问,交给别人我可不放心。你就在前面引路就好了,记住,我要找的是,穆星河驸马的丫鬟,那个被判死刑的絮儿。”
牢头听完穆星河的话,一脸难以置信:“大人,您这么晚了找这个人干嘛,她只是一个普通丫鬟,就是驸马的下人,根本不值得大人您来跑一趟。”
穆星河不耐烦道:“让你带路就带路,你自然不知道此事干系重大,我也只是奉命行事,此事绝密,如果有人泄漏半点风声,只怕你们这些人也活不了。”
“啊?”牢头与身后的狱卒皆是一惊。
穆星河心中暗笑,但脸色如常,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你们还是少打听为妙,这个絮儿表面上是丫鬟,其真实身份不得了,就连公主对她都是三缄其口,可见其背景之深,交往之广,你们平时在牢里可得对她好一些了,不然可是容易出大问题了。”
那疤痕狱卒不解,轻声道:“这不可能吧,有这么邪乎吗?这个小丫鬟已经被判了,不日问斩,她家人也都被流放了。还能有什么背景呢?”
见自己吹的牛被揭开,穆星河不慌不忙,接着说道:“哼,说你不懂就是不懂,你真的以为她只是一个小丫鬟吗?她其实是皇后娘娘的干女儿,再加上她牵连的案件复杂,牵扯人多,所以才不得不出此下策,让她关进来,先堵了众人之口,现在我来了,就到了有死而生的情况下了。”
众人皆是一声:“原来如此。”
只有穆星河心中暗笑,脸上却为难道:“糟糕,我把什么事情都跟你们说了,现在可如何是好,如果真的把消息泄漏下去,你们出了事怎么办,关键连累到我怎么办,哎呀,这可糟了。”
说完还捶胸顿足的后悔,顺便用余光看着众人的反应。
牢头率先道:“大人只管放心,我们今天什么也没有听到,大人也什么也没有说,如果从大牢里有人把消息泄漏出去,必要他天诛地灭,不得好死。”
其余两个狱卒也纷纷赌咒。
忍着笑意听完这几人发出的毒咒,穆星河乐不可支,可脸色如常。道:“好了,相信你们了,带我去看她吧。”
在众狱卒的带领下,穆星河来到了关押絮儿的牢房,穆星河看到絮儿破衣拉撒,头发乱糟糟,双眼紧闭,蜷缩在角落。
看到这里,穆星河的心里像被刀子扎了一般的疼,可还得忍着,不能被旁边的人发现破绽。
于是穆星河忍着心态,道:“你就是絮儿吗?”
絮儿依旧闭着眼睛,根本不搭话。
穆星河接着道:“睁开眼睛,回答问话,不然我可就没有那么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