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客气了,我去喝花酒至少人家还知道给我一个凳子,为我研磨。只怕大公主对属下也是疏于管教,让今天你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我没有座位是小事,一会儿大驸马和温二公子来了怎么办?他们可不是和我一样好脾气的。”
大公主听到穆星河的绵里藏针,撇撇嘴道:“是啊,我平时对下人倒是疏于管教了,不过驸马先等一下,等大驸马和温二公子来了再落座,现在是我们母女三人唠家常的时候。”
见穆星河不说话,大公主自以为是的接着道:“温二公子可是翩翩公子,如果不是你与小妹有婚约,只怕现在温二公子才是驸马,而你,哼,哼。”
听完两声刺耳的哼哼,穆星河笑了,摇摇头不说话。
“怎么,你摇头做什么,是质疑我说的话吗?”大公主小心眼,以为穆星河摇头不说话是在否定自己。
穆星河看了眼大公主道:“大公主说的都对,只是你说了那么多没用的话干嘛,你说一句能让萧芷若改嫁温二公子也好啊。明知道萧芷若与温二公子情投意合、两小无猜,你还专门往你妹妹身上撒盐,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做的这个姐姐?”
“够了,穆星河你今天没有我的旨意不准说话,人不优秀也就罢了,何苦要这样和一个女人过不去,丢了你穆家的门风,辱没家门,丢人现眼。”皇后提高嗓音警告道。
识趣的不再说话,穆星河四下打量着这个比自己规格小的多的花园,除了有几株牡丹花,其他的花茶树木没有一样能入穆星河法眼。花园旁摆放的一排兵器架倒是引起了穆星河的注意。
正中间的一柄长刀,手握处有很深磨损,想来是大驸马长年累月练习留下的痕迹。
正当穆星河在兵器架边东凑西看之时,大驸马已经和温二高谈阔论着开到后花园,温二也是将牡丹好一顿夸奖,随后便凑到萧芷若的旁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穆星河乐得自在不去那边凑热闹。
人不惹麻烦,可麻烦自找。
“穆星河,你站那里干嘛,你又不会武功,赶紧过来了。”大公主作为女主人吆喝着,还不忘损一损穆星河。
看到自己的位置被安排到最角落,和自己名义上的老婆萧芷若中间还隔着一个温二公子,而四周的人都对此安排没有任何异议。
每一次都是这样,举行宴会之时穆星河都被刻
意排挤,而四周的人觥筹交错、推杯换盏之时不忘向穆星河投来异样的眼光,有时低声细语的咬耳朵也瞥一眼,搞得穆星河很是狼狈也不开心。
“来来来,今日既有大公主怀孕的喜事,也有牡丹盛开的乐事,大家喝一杯吧。”大驸马站起身来起哄道。
在场的人纷纷响应,唯有穆星河只是用筷子夹菜,毫无反应。
“穆星河,穆大人,你这是完全不给面子啊,难道大公主怀孕了你不开心吗?”大驸马黑着脸走到穆星河面前说。
长期上战场有些威压,可对于穆星河来说倒也没什么,只是冷冷看着。
“真是扫兴,母后,本来是想让小妹和穆星河一起过来开心呢,可这人却天生反骨,别人开心他摆脸子,我现在都不知道怎么样能让咱们这位驸马爷开心了。”大公主将酒杯重重摔着桌子上,转头向皇后抱怨。
还没有等到皇后说话,大驸马接着说:“咱们的穆星河、穆驸马可今时不同往日了,有了胆子,也敢拿朝廷大员开刀,再也不是以前那个京城四害了。”
大驸马的讥笑惹来大公主的应和,温二抿嘴微笑,只剩下皇后与萧芷若的脸色尴尬,似乎有种责怪大驸马不会说话的同时也有恨穆星河不争气的模样。
冷冷看着大驸马,穆星河想了想说:“我是挺失败的,但是大驸马的底子就不怎么干净了,你每次见到我都旁敲侧击的打听冯建文的事情,是不是此事与你有勾连,或者和你那个富商表哥有联系,你们湖州可倒是人才辈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