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小手。
北原贤人伸手开门。相武葵旋即问道:“欧内酱感冒好了吗?”
北原贤人没有立即回答,面无表情地看着相武葵,用表情质问她:你又在打什么小算盘。
相武葵揣着明白装糊涂,只管一脸单纯地看着北原,眼睛都不眨一下。
北原贤人意有所指地问道:“输了棋你一点都不难过?看你的样子,就像不在乎输赢一样。”
相武葵撒起小短腿,绕开北原,跑进屋里,北原贤人关门,跟上去。他目看着相武葵跳上床,肩膀碰肩膀,紧挨着裹着棉被的高梨絮风,然后一个人安慰开导,一个人点头听话。
眼见相武葵如此不在乎比赛结果,北原贤人也只能无奈摇头,心里感慨,可能有钱人的心态就是不一样吧。区区一个小比赛的一点小奖金,根本无足挂齿不放心上。
而且相武葵完全不是为了生计才下棋。之所以成为职业棋士,也就是给自己找个兴趣活动罢了。毕竟这孩子为了算计安排他和高梨,大手大脚在白色恋人公园大搞庆典的开销,估计下十几年的棋都挣不到。
北原贤人瞥了眼相武葵,不动声色地往后退走,说了句“我回房间给手机充电”,然后溜之大吉。
回到自己的房间,北原贤人给女儿发去一条短信,告诉她后天回家——其实明天下午就回去了,但他顾忌,小调皮蛋灵机一动,悄悄跑到机场埋伏他和高梨絮风,索性谎称后天才回家。
丢下手机,北原贤人往床上一倒,闭上眼,脑子里继续琢磨相武葵又有什么鬼点子,大概想了四十多分钟,手机“噔噔”提示音就告诉他有新消息来到。是相武葵喊他来高梨姐姐的房间玩。北原贤人看到后直接选择装睡。
直到晚上,相武葵和高梨絮风的消息轮番上阵提醒他来外面吃晚餐,北原贤人才无可奈何地从床上爬起来,换上鞋,去找她们。
按照消息指引,北原贤人来到下榻酒店附近的一家烤羊肉店。
找到桌位,落座,北原贤人抬头问对坐的高梨:“感冒没问题了吗?”
“嗯,头不疼,身体也有力气了。刚才测了体温,已经完全恢复正常。”高梨絮风笑道。
北原贤人转看向相武葵。
相武葵垂头丧气,一副闷闷不乐的样子。
北原贤人诧异,刚才那会儿,她不还是一脸无所谓输赢的样子吗。
“明年的若鲤战,我一定不会再输。”相武葵主动为自己鼓劲说道。
北原贤人更诧异,这孩子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又开始在乎输赢,怎么晴一阵阴一阵的变幻不定。
“不过明年的若鲤战,我和你的高梨姐姐可就不来陪你了。”北原贤人心中暗说。
虽然心里这样想,但安慰人的场面话总得讲两句。北原贤人安慰道:“第一年就能进决赛已经很了不起。”
“我再去拿几个碟子。”高梨絮风留下一句话起身离开。
北原贤人眼瞅着高梨絮风走远,心想着干脆跟相武葵摊牌,趁早别在背地里再搞一些小动作了。
他微微前倾身子,刚要开口,就看到垂头丧气的相武葵突然长叹了一口气,小声说:“输了棋好难受。”
“饭都吃不下了,连一丁点食欲也没有。”相武葵抬头看向北原,一脸失落委屈的难受样子。
北原贤人一句话顿时卡在嗓子眼中间,瞪着眼睛看着对面的小不点,越来越无语。合着这孩子一副垂头丧气的失败者姿态,居然是在防他摊牌挑明!
戏精相武葵紧接着语气低落说道:“欧尼酱,我明白了,原来输棋的感觉竟然这么难受。比感冒发烧都痛苦。”
“怪不得欧尼酱输掉名人战后,一直闷在家里不想出门。原来是这样,我理解欧尼酱了。”
北原贤人瞪着她,欲言又止,止又欲言,反反复复。
相武葵迅速抢话说道:“谢谢欧尼酱,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