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还挣扎,但萧凛柔声哄她,她便没有抵抗力了。
——
几日之后,元安宁正在房中试穿过几日宫宴的衣裳,外面来人禀告,说是有位叫秦韵的侍婢求见。
元安宁嘴角微翘,露出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让她去偏厅候着吧。”
元安宁换了身素气的衣裙,看起来轻灵动人。
元安宁带着沈心仪来到偏厅,来人正是秦韵。
秦韵看着元安宁来了,赶紧跪地施礼。
元安宁气场十足,就算是素衣淡妆也盖不住气场和贵气。
“起身吧,坐下说。”
秦韵状若受宠若惊,但眼底的桀骜还是被元安宁看了出来。
元安宁面色不动,只微微笑着看她:“令堂身体如何了?”
秦韵神色哀伤:“家母的身体本就已经衰竭,此番还要多谢太子妃给奴婢这个机会,能看母亲最后一眼,尽最后一份孝道。”
说着,秦韵又跪地给元安宁磕了头。
说罢,还拿出元安宁之前送给她的人参:“这是太子妃之前赠给奴婢的人参,只用了一点,奴婢没有福分留着,您看……
”
元安宁挥手:“这本就是赠与你的,你便留着吧,本妃瞧你脸色也不好,便用这人参补补身子,母亲虽然不在了,但你要好好活着,要节哀。”
秦韵万般谢恩。
元安宁再次唤她起身:“你也不必如此谢我,本妃初来北漓也是想家,成全了你,不过也是成全自己罢了。”
秦韵也是聪明的很,连忙顺着元安宁的话:“奴婢从前在榕城住过一段日子,若是太子妃不嫌弃,奴婢往后可常来陪太子妃说说话。”
“如此甚好,那不如这样,明日起你便常来,也不必做什么,只与心仪一样时常陪在我身边就好。”
“是,能侍奉太子妃是奴婢的福分,奴婢一定常来。”
秦韵离开,沈心仪看元安宁:“公主信她吗?”
“信?”
元安宁轻抚腕间的手镯:“她母亲早就不在世了,为了达到目的这种谎话都编的出来,我信她就出鬼了。”
“那公主让她来东宫的意思是?”
“便是我不让她来她也会想办法接近殿下,不如我把她留在身边,看看她到底有什么幺蛾子,再说那玉仙恨我入骨,又伤不了我,或许想着便是给我添些恶心也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