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荼毗兄。”
“是这个人吗?”面构犬嗣问道,他身边的警员举起一张图片,上面正是蓝色火焰高涨的荼毗冷笑的样子。
原千也点头承认,“没错。虽然荼毗兄长得很凶,但他其实是个好人。”
面构犬嗣抽抽嘴角,继续问道:“你们一共见过几次面。”
“三次。小公园我救他是第一次,夜游东京是第二次,森林是我们第三次见面。”
“三次……区区见面三次的男人就让你忘掉弟弟,选择助纣为虐了嘛!”面构犬嗣声音突然升高,咆哮时犬牙外翻,看起来愤怒无比。
原千也对这句信息量巨大的怒吼接收不能,“……什么意思?”
“请容我问两句。”萌物校长忽然开口。
面构犬嗣深吸一口气,向雄英校长先生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根津笑了笑,向原千也发问,“原小姐,你认同斯坦因的主张嘛?”
原千也眨眨眼,“我不讨厌理想主义者,却不喜欢太激进的主张。”
根津校长掏出一根零食,咔哧咔哧吃的极香,“那么原小姐,请简要描述你眼中的敌联盟。”
原千也:噫?
面构犬嗣不解地看向根津校长:事到如今,说这个有什么意义?
根津校长笃定地说,“当前局面错综复杂,瞬息万变,我不希望错过任何机会,也不会放弃任何希望,面构君也是这么想的叭~”
面构犬嗣没有说话,他显然已经默认根津校长对后半程询问的主导权。
这也是他同意雄英高中申请旁听的目的:必要时,警方可以借助根津校长的智慧抓住胜利的门钥匙。
现在正是这个时刻。
根津校长再次向原千也重复自己的问题,“请简要描述你眼中的敌联盟。”
原千也小心试探,“说了有什么用?”
根津校长笑眯眯地说,“可以不被关进监狱里哟~”
对萌物白鼠貌似可爱的笑容,原千也直觉打个冷战,她默默压了压被子,开口道,“好吧。”
她开始边回忆边叙述,室内几人忍不住站直身体,聆听来自敌人内部的第一手情报。
“首先是敌联盟首脑死柄木弔。他是个任性自我的大龄熊孩子,一种比中二病还可怕的存在。他认为现在的世界是错误的,迫切的想要改变。”
“然后是黑雾,他是个穿着酒保服,看起来像死柄木弔保姆的有毒气体。也许是老妈子……不,他是个熊家长!反正我只见他约束过死柄木弔一次,平时有求必应的样子简直就是溺爱。”
“渡我被身子,据说是警方通缉的杀人犯。她的能力和血液有关,好像可以通过吸食血液变成血液主人,是一个拼命压抑自己,最终从根部扭曲腐烂的女疯子。”
提到那个让人受不了的家伙,原千也打个冷战。
“斯宾纳,一个被斯坦因煽动起来的普通人,感觉他就是在盲从跟风。怎么说呢,盲从的人最可恨,盲从的人最可悲。”
原千也情绪有点低落,随即强打精神将图怀斯的增殖能力介绍给众人。
“原来如此,复制人类,真是可怕的能力。”根津校长点头,然后追问,“还有一个关键先生你没有介绍,原小姐,这可不行吖。”
“……荼毗兄。”原千也神色复杂,“最后介绍荼毗兄,是因为我对他感官最复杂。他是这个社会黑暗面的牺牲品,被迫失去一切,踏上不可回头之路。荼毗兄的存在是时代的悲剧。”
原千也用春秋笔法重复了一边当初小公园谈话的内容,为荼毗兄的家庭打上厚码。
然而这个关键构架不变的故事,在面构犬嗣和相泽消太听起来特别“亲切”:喵喵汪,为什么听起来这么耳熟?尤其是被亲爹极限锻炼害死这点……
根津校长摩挲着下巴若有所思,“原来如此。好吧,请问原小姐你对敌联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