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步,后面的保卫就直接击中了他的左右腿弯,紧接着一个踉跄,他就被后面追上的保卫按倒在了地下,发出一声清脆的骨骼断裂声。
这多半是真的给磕骨折了。
看他刚刚在被击中的一瞬间挣扎的角度和保卫手掌的位置,断掉的大概不是小腿骨就是膝盖骨。
不过刚刚那两.枪下去,他的半月板估计要作废。
被扑倒在地下的负责人还没来得及跑出去多远,就被以这样一种方式狼狈的按在了地下。
“我……”他的痛觉神经像是才反应过来一样,霸道而毁灭性的瞬间冲毁了他的语言系统,第一个字刚出口,后面的话就被变成了一串哀嚎。
隔着几条走廊的距离,负责人精准的捕捉到了隐藏在人群中的居山晴树平静的视线。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混进了那群研究员中,脸上的慌张表情和他们别无二致,唯独那双看过来的眼睛平静的吓人。
负责人嘴里的哀嚎一顿,接着干脆利落的两眼一翻,晕了过去。
【哇,】系统不带感情的感叹道,【你把人家吓晕了。】
居山晴树:?
什么叫做他吓晕的?
这明明是这个负责人被打碎了骨头之后疼晕的吧?和他有什么关系,他刚刚只不过是想警告他不要乱说而已。
系统还想说些什么,就看见刚刚发现阴影处那两个人的保卫站起来说道:“不是尸体。”
“是被打晕过去了。”保卫检查完了这里发生了什么,“有一个研究员的胸牌和外套全不见了。”
胸牌在实验室中就是实验员们的通行证,不少需要经过身份验证的地方都需要扫描胸牌,被打晕的实验员身上胸牌外套全不见了,足以说明现在这群实验员中已经混进了一个外面来的人。
“不是他,”保卫摘下晕过去的负责人胸口的胸牌,然后放到大厅主控电脑前扫了一下,“他的胸牌和脸对的上。”
那这份胸牌只能在那片实验员中。
“你,你,还有你们几个出来一下。”离他们最近的保卫迅速反应过来,与此同时,其他在旁边的保卫也纷纷将木仓口对准了这些实验员。
他挑的都是相对来说身高比较高的实验员,被打晕抢走了胸牌和外套的实验员有一米八,这个身高,如果穿他衣服的人身高矮于他十公分以外的话,那么白大褂就会显得格外不服帖,一看就能看出是穿了别人衣服。
所以只可能在这几个身高较高的实验员中。
居山晴树以他一米八几的身高在这几个一米七几的实验员中简直显得鹤立鸡群,一经站出,无数保卫人员的目光就看了过来。
看着一堆保卫人员开始逐个排查胸牌,系统:【别苟了,拾掇拾掇开无双吧。】
居山晴树:【……我心有不甘。】
明明最开始可以直接混进去的,现在弄得他还要开无双,那最开始抓住这个负责人问了一堆的意义何在啊?浪费他人生宝贵的十几分钟吗?
【别甘了,这都查到你了,】看着扫描胸牌的保卫越来越近,系统提醒道,【快点的吧赶时间。】
别忘了现在虽然切断了中心区域和其他地方的联网,可要是真经过个谁肯定得发现这里出了状况。
全区域警报事小,最高警报拉响他们要找的专家肯定会跑事大,再让居山晴树这么玩下去这一趟既没找到专家又没找到无惨岂不是白跑一趟。
【开开开这就开。】居山晴树无奈的搓了搓脸。
“胸牌。”保卫人员终于站到他的面前。
居山晴树乖巧递上胸牌,接着就在他转身扫描主控电脑的瞬间,直接单手把他的头磕在了电脑前的桌子上。
好听吗?好听就是好头。
在其他保卫下意识端起木仓口对着他的瞬间,居山晴树一手一个就解决掉了两个站在他身边的黑衣保卫,然后飞速后退几步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