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松。
“我只是按照它要求做了而已。”
菜菜子眼眶里骤然浮现出一层恨意。
羂索饶有兴趣观察了她几秒：“我知道了，你觉得夏油杰不会做这种事？”
“不一定，”他低低笑了几声，“百鬼夜行可是夏油杰自己发起，如果没有咒术师去解决那些咒灵，你猜那些普通人会怎么样。”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他装模作样感叹，“这叫什么？”
“这叫间接犯罪。”
居山晴树：“……咳。”
他活了几千年，知识面还挺广。
上知隔壁国家千年古语，下晓当今社会大陆法系。
美美子咬紧了牙缝。
她当然知道夏油大人发起了百鬼夜行，她也知道夏油大人不在意那些猴子死活。
但杀死那些猴子是大义，可杀死一个变成咒灵之后一心求死人……
“你是对，”夏油杰站在餐饮桌边缘，“……我现在不会这么做。”
碍于半米距离限制，他最多只能走到这里，在站在距离两个女孩子只有一步之遥位置上，看向两个双手交握在一起女孩子。
“你坐过去一点，”居山晴树忽然插嘴道，“我不想被咒灵抓到衣服。”
抓住夏油杰袍角咒灵现在空着一只手还在往里摸索。
羂索：？？？
他看过来眼神分明在问居山晴树：【你不也是咒灵？】
居山晴树：“……你知道真人有时候把这些咒灵藏在嘴里吗？”
羂索：……他现在知道了。
真人他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他现在手还摩梭在这个咒灵脸边，现在收回还来得及吗？？？
“好了现在你知道了，”居山晴树嫌弃把他往外推了一把，“待会放这些咒灵时候劳驾不要往我这里撒。”
羂索：行吧。
在没有收复宿傩之前，这个咒灵说什么就是什么吧。
他往外挪了挪。
夏油杰向前一步，终于触碰到了两个养女肩膀。
他复杂看了一眼居山晴树：“……谢谢。”
他是在场唯一能看见能听见他说话人，现在把羂索往外赶，明显是为了他。
他轻轻摸了摸菜菜子头，就像是之前无数次在盘星教内时候一样。
在旁边听了全程伏黑惠并不知道居山晴树这个莫名其妙举措是为了什么，他只是从夏油杰发动了百鬼夜行那一句开始，复杂眼神就没有从两个jk身上离开过。
百鬼夜行他是知道，菜菜子和美美子还有当初在仙台遇见夏油杰其实不是咒术界人他也是知道。
一年前百鬼夜行发生时他也还没有入学高专，对于里面具体一些细节他不知道，事后也没有必要去问起。
他跟两个jk其实不算熟，津美纪在一年前跟他们也没有什么亲密关系，是百鬼夜行事件发生后不久五条悟忽然回来向津美纪问及菜菜子美美子情况，他才知道现在只有津美纪有两人line，能随时联系到这两个人。
所以他从来没有把百鬼夜行跟他在仙台认识这两个诅咒师联系在一起过。
毕竟世界上诅咒师那么多，谁也不会就这样凭空把这种严重咒术界恶性案件和自己认识人联系起来。
所以他也一直不知道在仙台见过一面诅咒师就是百鬼夜行发动者，在仙台见过后续还添加了line两个jk就是百鬼夜行中杀了无数窗和监督辅助诅咒师。
所以上次五条悟来问过之后确认她们和津美纪只能在line上交流之后才放心让她们联系。
等等，津美纪？
伏黑惠不着痕迹悄悄用余光瞥了一眼柜台处。
柜台处空无一人。
津美纪不是去点单了吗？她人呢？
他们这两个座位都是在拐角处，只要坐下人不抬头，就看不见本应该站在柜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