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怎样都让人讨厌不起来的人。”
她过于坦然的态度反而让李思璐微愣，笑着掩饰：“哈哈，是啊，司眷可是钢琴王子，很少有女生不喜欢他吧。”
叶卷卷笑着点头：“是啊。”
俩人的对话落在陆厌耳朵里。
叶卷卷现在也依然恋慕着司眷吗？从前是叶卷卷忘乎所以地痴缠，现在她变得自信耀眼，已经足够和司眷比肩。甚至，司眷主动邀请她参加大型的演奏。
想到那天的直播，俩人一起站在台上的模样，说不出来的和谐。陆厌觉得很碍眼，那样的画面留存在大脑也很让人碍眼。
陆厌从未将司眷这样的人放在眼里。
可就是这样的人，对小姑娘来说是特殊的。
嫉妒和恼怒在心头燃烧。
课上，老师布置了作业。
叶卷卷趁着课间把作业写完，突然手肘被不轻不重地敲了下。
“陆厌？”叶卷卷分神看他冷着脸的模样，突然反应过来自己手肘又越过他的桌子了，忙说：“抱歉啊，没注意。”
说完这句话，叶卷卷继续专心写作业。
被她无视，陆厌眸色骤然冷下。
~
放学后。
叶卷卷追上正要离开学校的陆厌。
“陆厌，我们一起回家吧。”
“自己回去。”陆厌冷着脸拒绝。他怕自己控制不住凶她，她没什么错，只是不幸被自己喜欢上而已。
“你在为这事儿生气啊。”叶卷卷叹气。
陆厌不由看她，她知道他在气什么吗？
那一瞬，陆厌心底竟忐忑又欣喜，面上波澜不惊地看着她。
“对不起，我总是控制不住占用你的桌子……你如果实在觉得我烦的话，我让老师把我换走。”叶卷卷低落地垂下头，当初也是自己主动凑到他跟前的，“所以你别生我气。”
“呵。”
陆厌竟被她的话气笑。
叶卷卷懵怔。
他好像更生气了。
看着大步离去的陆厌，叶卷卷忙拽住他的衣摆。
“你气什么嘛，好好跟我说呀！”衣摆从她手中滑走，叶卷卷追上去抓他握成拳的手，“你不说清楚我就不让你走。”
手被她抓着，陆厌抽不回来，用力又怕弄伤她，只好回头。
“放手。”
“那你不生我气？”
“我没有生气。”
“骗人。”叶卷卷瞅着他，“你生气的时候眼睛暗沉暗沉的，浑身都在冒冷气呢……可吓人了。”
陆厌冷眼看她：“那你还不松手。”
“我……我不喜欢冷战。”叶卷卷小心翼翼地看着他，“我们不是朋友吗？”
陆厌呼吸一滞，冷着脸把她的手指一根根掰开：“不是。”
谁跟你是朋友。
心底涌上的烦躁几欲令他失控。
陆厌转身离开，叶卷卷站在原地还没反应过来。
刚才，陆厌好像气得都发抖了。
叶卷卷懵怔了片刻，看着他离开的背影，有些不知所措。
“陆厌……”
*
翌日。
叶卷卷走进教室，无视了别人投过来的目光，径自朝陆厌走去。
昨天的事情必须说清楚，不知道为什么，昨天的陆厌让她觉得有些难过。
然而，她刚坐下来，前桌的李思璐就转过头来。
“卷卷，你……你看这个。”李思璐把自己的手机拿到她面前，压低声音，“你先冷静。”
冷静？
叶卷卷目光落在她手机上。
是一段视频。
虽然是晚上拍的，但清楚地看到视频里的女生主动扑进了男生的怀里，又因为错位的关系，看起来像是扑过去强吻住男生。
视屏里的人正是她和司眷，背景是秋千椅，毫无疑问是司眷生日晚宴的那天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