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动作。下一秒,常嘉伟的身子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被泡发了,皮肤像蛋糕上的奶油一样涨的雪白,不住有水蛭在他皮下蠕动。
孙韵啊的尖叫一声,蹲下来抱住了自己的头。
项江明弯腰:“呕。”
白舟急忙捂住了顾盼盼的眼睛:“呕。”
陈有为:“呕。”
周苒后退半步,目光落在常嘉伟身上,伸手抓了一下项江明衬衫衣角然后低声道:“好恶心,我有点想吐。”
项江明:“……”那你就不要看了啊呜呜呜。
[卢克:注意关键词‘有点’
阿宁: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有点可还行
落尘:喜欢这个主播,不喊不叫很安静
阴晴圆缺:楼上加一,但是我作死
开了第一视角,现在要去吐一吐了,呕
卢克:噗
冻鱼宝宝:珍爱生命,拒绝第一视角
第一炮:珍爱生命,拒绝第一视角]
孩子们扔完常嘉伟的身体,仿佛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一样,又开心地凑在一堆玩起了游戏。
最可怕的是,因为玩家们都在院子里,她们还邀请这里的人和她们一起玩。
“和我们一起玩吧。”
“我们来玩击鼓传花。”
“泥做的小朋友也一起来玩吧。”
孩子们嬉嬉闹闹地围成一个圈,玩家们不敢拒绝她们的邀请,被迫坐在圈子里。
白舟:“击鼓传花,该不会又是那个。”
项江明:“我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周苒:“我也。”
顾盼盼和陈有为也有了不好的预感,哆哆嗦嗦地颤抖着身子。
果然,其中一个孩子挖掉了自己的眼睛,她们欢呼着,用眼珠当花,拍手做鼓。
孙韵从头到尾神情恍惚。
孙韵就坐在周苒的左边,还穿着周苒的衣服,周苒握了一下她的手腕,低声道:“小韵,振作一点。”
孙韵点头,但额头却爬满了冷汗。
她连腕上都铺满了汗,周苒收回手,手指错动,轻轻皱了皱眉。
她太紧张了。
每增长一个皮筋,就代表着一层压力,四根带来的压力犹如山一般压在孙韵的肩膀上。人过度紧张的时候,注意力总是会集中在某一个点上,导致忽略很多更重要的东西。
她活下来的几率正在变小。
拍手频率越来越快,‘花’传过每一个人手里。
小孩儿天真地笑着,还故意将‘花’拿在手里好几秒,下一个人吓得啊啊的叫,说着‘快给我快给我’,然后快速抢过来传给下一个人。
“啪。”
“啪啪。”
拍手声越来越急促了,白舟飞快将眼睛递给项江明,项江明飞快给周苒,周苒迅速给了孙韵。
孙韵接过‘花’,湿滑的手感从指尖传来,吓得生理性瑟缩了一下,‘花’从指缝里滑了出来。
孙韵忙扑身去捡,冷汗如瀑,一颗心跳的简直快要将胸膛戳开一个血洞。
陈有为突然紧张的大声喊:“快捡起来!”
周苒偏头看他,陈有为急的就好像这花是拿在自己手里
一般,手舞足蹈地指挥着:“快捡,传下去,你会没命的!”
孙韵跑到了‘花’前,她刚要伸手,一个孩子笑呵呵地将那‘花’踢远了。那孩子做完这个恶作剧,竟是朝孙韵天真地眨了眨眼,其他孩子也笑了起来,吵吵嚷嚷道。
“你要输了。”
“鼓声要结束了。”
“快去捡呐,哈哈哈哈。”
拍手声更加急促了。
孙韵浑身发麻,冷汗湿透了整个衣衫,陈有为带头冲过来帮忙捡,其他玩家也来帮忙,但还是没能来得及。
“咚!爆炸!”
稚嫩的童声落下,拍手的孩子转过头来,只有一只瞳孔的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