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人家在故意装傻,人家都没有要揭穿她的意思。
虽然不知道对方真实的想法,但在港城名利场摸爬滚打的这些年,何金凤也练就了自己的一套本领。在不知深浅的时候,她会示敌以弱。
所以,她叹了口气,露出三分无奈二分委屈一分自嘲,悠悠道:“我的事你可能多少听说过一些,袁家虽家大业大,可袁董身边的女人也不少,我也就是面上看着光鲜。”
“不怕你笑话,那盛天大厦其实并不在我名下,是在袁董的一家公司名下。这家公司的主要资产就是盛天大厦,袁董给了我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公司平时是我在管着,传着传着就变成了我是业主。”
苏韵露出一个“明白”的表情。这也好理解,港城这些富豪身边,向来莺莺燕燕众多,能给百分之二十的股份,已经相当宠爱了。
别以为豪门的钱就是大风刮来的,越是有钱人就越精明,市值几个亿的大厦,不至于一挥手就给了情人。像现在这样既给根胡萝卜吊着,又能让精明的枕边人帮他管着收租的事才符合逻辑嘛。
每年近百万的租金,相当于是包养费,至于所有权,那是想都别想。怪不得,何金凤要拿霄邦的代理权做生意呢。
“我小时候吃过苦,是忙碌命,总觉得爹有娘有不如自己有。有些东西,人家今天给你,明天就能收回去,还是得有碗自己的饭吃。”
“我跟着袁董这几年,也算见识了些好东西。是女人,就没有不爱美的,那些珠宝首饰名牌包包,价格昂贵,一般人未必舍得花钱买。可化妆品、香水、护肤产品这些,工薪阶层未必买不起,大陆这些年发展这么快,东南沿海一带现在富起来了,有消费能力。”
“而且”,她话锋一转,身子微微前倾,笃定地看向苏韵,“虽说霄邦目前在大陆占据先机,但除了霄邦,日本的樱井堂、美国的卡罗拉谁不馋华夏这么大的市场,都卯足了劲要进来。如果我是霄邦,我肯定抓住一切机会,把优势扩大再扩大,跟后来者建立壁垒。”
苏韵听得频频点头,脸色却很为难:“方姐,你这话我完全赞同。可这件事我已经报到董事会了,最终还是要董事会来决定。”
何金凤微微一笑:“妹子,咱明人不说暗话,在港城咱们大陆人是什么处境,你肯定也有体会。你一个大学生毕业没几年就能升为副总,不服你的人肯定有。咱们独自在异乡打拼,更应该抱团才是。我想拿霄邦的代理权,是看重这个品牌;我愿意跟贵公司合作,认准的却是你这个人。”
苏韵听到这话,“一脸喜色”,连声道:“方姐,你放心,我一定在董事会全力帮你争取的。咱们都是大陆来的,就得抱团取暖,不帮你帮谁呢?”
接着,她又大倒苦水,说了些“孤身在外打拼艰难,也想尽快找个归宿”、“港城同事看不起她们这些大陆妹”之类的话。何金凤一听,立马像“知心姐姐”一样关心她,还暗示可以给她介绍几个“青年才俊”。
“妹子,以你的才貌,只要想,不愁找不到好男人。你得慢慢挑,找个会疼人的。到时候,我给你把关!”
“那敢情好,谢谢方姐,以后咱们没事得多联系,反正住得也不远。”
一顿饭就这么宾主尽欢地吃完了。
从金海华庭出来以后,回到公司给她配的酒店公寓,苏韵衣服都没换,首先给傅士杰打了个电话:
“我这里有个机会,你考不考虑进军美妆护肤行业?”
那边不知说了什么,苏韵点头,挂了电话。
一个月之后,霄邦(中国)公司董事会做出决议,将霄邦全线产品华东六省的代理权,交给了一家叫伊媛美业的公司。
得到这个消息,何金凤气冲冲地找上门来。
苏韵十分无辜,“方姐,您这么说就没道理了。我哪句话说过,保证你能拿到代理权?”
“我从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