较好的客户发了消息，没想到客户只回复了一句：不可能。
哪怕黄兴明说自己愿意让利三个百分点，客户也没有松口，黄兴明怎么还能不明白，肯定是陆北司从中说了什么。
看来是没戏了。
黄兴明留下辞职报告，准备离开的时候，发现小黑站在办公室。
谁都知道小黑是陆北司身边最亲近的人，他们这种多年的老部下，也比不上小黑。
“黄总，陆总请您过去。”
小黑依旧笑眯眯的，黄兴明却从这样的笑容中看到了冷意，黄兴明点了点头。
之前在办公室的时候，陆北司什么都没说，黄兴明还奇怪呢，果然，该来的总会来的。
黄兴明深吸一口气走了出去，陆北司正在窗前站着，听见黄兴明进来，陆北司转过来。
“坐。”陆北司淡淡的说，黄兴明没吭声，这个时候他无论说什么
都是错的。
“要离职吗？”看到黄兴明手中的辞职报告，陆北司一点也不意外。
“陆总，您不是都知道了吗？”黄兴明叹了口气，不打算继续装下去了，没意思，陆北司那么聪明的人，在他面前演戏就像小丑一样。
“嗯，准备去天润集团？”陆北司一点也不愤怒，甚至没有别的表情，好像黄兴明不是一个背叛了他的老员工，而是一个要跳槽的朋友。
“嗯，陆总，谢谢这些年的照应。”
黄兴明突然站起来朝着陆北司深深鞠了一躬。这话说的一点也没错，陆北司对手下人都很好，KM各种福利简直羡煞旁人。
黄兴明作为总经理，三年买了房，五年存款过百万，不是随随便便谁都能实现的，尤其是这里的房价高的吓人。
“不用这么客气，那就祝黄总到了天润那边飞黄腾达。”
陆北司拍了拍黄兴明的肩膀，黄兴明嘴里一阵苦涩，再也找不到比KM更好的公司，找不到比陆北司更好的老板了，这些事情他心里比谁都清楚，即使天润集团是的老板是他的亲外甥，但从黄兴明目光来看，杨天安是真的不如陆北司，差的不是一星半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