辱。
从小到大,安家不停的培养他们,不仅仅在个人能力方面,这种事情上
也会教他们如何预防。
毕竟大家族之间都会有些难以言说的秘密,他们要经常应酬,一个不慎就容易被人算计。
安亦新记得之前就有一个世家的伯父,在酒会上遭人算计,灌醉酒,也许喝了有问题的酒后不省人事。
再醒过来的时候,在一个女人床上,关键那个女孩还是未成年,就是酒会主人家的女儿。
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被算计了,可能怎么办?那个伯父百口莫辩,甚至不能争辩,因为在别人眼中,他的行为和禽兽无疑,禽兽怎么会有话语权呢?
宴会的主人还不是瞅准了那个伯父家的财力和资源,以此要挟获得利益。
后来事情还是传开了,那个伯父家一落千丈,伯父受不了外界的流言蜚语,压力过大自杀。
而宴会的主人一家,接了伯父家的势力扶摇直上,成为商圈新贵。
这种事情他们就算想帮忙也心有余而力不足。
果然安亦新说完,安亦诚脸色难看起来。
每次宴会的时候,他们都会格外小心,这次因为是唐家的宴会,安亦诚同别人喝酒的时候也没有顾及太多,没想到还是被算计了。
安亦诚只记得,他跟一个熟人说过话后,手中的酒杯空了。恰逢侍应生端了盘子过来
,安亦诚顺手拿了一杯酒。
喝完以后头晕晕沉沉,被人扶着上楼休息,之后的事情,安亦诚什么都不记得了。
安初柒第一时间将怀疑对象锁定为蒋思涵。
好端端的蒋思涵为什么会上楼,被她看到后为什么又那么慌乱?
如果安亦诚的事情和蒋思涵有关系,一切就说的通了。
“小柒,有什么问题吗?”陆北司察觉到安初柒的异常,附身低声问到。
“没有,回去说。”安初柒想了想,还是不要声张,没有证据,说出这样的话万一传出去,会对唐家和安家都造成不好的影响,私下单独和陆北司说一声就行。
“那个侍应生应该找不到了。”安初柒说。
毕竟还在宴会,事情也没有闹得很大,安初柒给唐焱说了这件事,唐焱忙让人去追查。
而蒋思涵已经不在宴会上了。
“你怀疑蒋思涵想陷害大哥?”
回陆家的车上,安初柒说出自己的想法,陆北司思索片刻问。
“嗯,她很可疑,对了,北司,我为什么没有听说过蒋家?”
唐家接触的人都不是什么普通人,其他家族,安初柒或多或少都听说过,唯独这个蒋家,安初柒非常陌生。
“你不知道蒋家正常。”陆北司把玩着安初柒的手指说。